正的系铃人,没有第三者接触过香君,令尊绝对脱不了干系,如何?你准备怎样交代?”
“二少爷,这是家传手法,我解不了家父也一样。”
“这就是你的交代?”花灵的眉毛挑了起来。
“我父女会全力查究出原因。”丁大小姐不看花灵,这句话是对着古二少爷说的。“一个解了,另一个却解不开,这太不可思议了。人是从客店被带走的,二少爷说没接触过第三者,这句话…”
“救人的人会害人么?”花灵大声说。
“这很难说,江湖事不能一概以常理论。”丁大小姐不甘示弱,抗声回应。
“二少爷!”灵羽道人开了口。“贫道乃方外人,不应该过问江湖是非,不过,事前已经受人之托插手这桩公案,所以不得不言,此事各本立场继续查究,香君施主不能长久没人照顾,而能照顾她的最恰当之人便是门士英施主,因为他们已经有了婚姻之约。”
“如果是委曲了姑娘留下照顾呢?”古二少爷淡淡地说。言中之意谁都听得懂,是要留下丁大小姐当人质。
“二少爷要以我为人质?”丁大小姐立即反应。
“姑娘!”古二少爷笑笑。“我从来没玩过这种游戏,是到土城才学的,其实也说不上人质二字,你会被待为上宾,令尊如果不愿意你长时间做客,就会认真解决问题,你让我对自己有个交代,这不过分吧?”
“我无所谓。”丁大小姐居然也跟着笑了笑。“因为我喜欢你。”
“不要脸!”现在立即反应的是花灵。
“当然!”古二少爷又接回话。“姑娘愿意喜欢谁是姑娘的自由,谁也干涉不了,问题是要解决问题。”
“二少爷,赏我点面子好么?”玄玄期期地说。
“什么,赏你面子?”古二少爷有些不解。
“是的,我曾经以生命担保丁大小姐父女不会耍这种手段,其中定有别的原因,这么一来,我岂非太失面子?而且两位姑娘本已交回到二少爷手中,中间又来了个庄亦扬,事情才起了意外的变化,所以…”
“玄玄!”妙妙大声打断了玄玄的话。“你是不是吃错了药,居然拿自己的老命来担保人家,凭的是什么?”
这问题在古二少爷心里是个闷葫芦,他因为相信玄玄,判断玄玄有难言之隐,所以不急于打破,现在妙妙这一嚷嚷,他觉得是应该澄清一下,他明白妙妙的个性和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干脆不开口,让妙妙挖根。
“妙妙,我…”
“我什么都不要听,你只消告诉我为什么。”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玄玄的脸变成了苦瓜。
“好,这是你说的,那我们从此一刀两断。”妙妙的火气一下子大冒起来,真是俗话形容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妙妙,你怎么可说这种话,我…”
“为什么不能说?”
“妙妙,你知道我对你…人,有时候难免会碰到难处,你总得…”玄玄差点急出眼泪来。
“难处!哼!是她爱上你还是你喜欢上他?”目光狠狠地盯上丁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