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他像疯狗般扑向牢门,牵动一根绳子。
一张覆盖整间牢房的巨网由上罩下。
没有任何空间可资闪避,古二少爷被罩在网中,本能地一晃身,立即被网了个结实。原来网眼上全是倒须钩,愈挣便会捆得愈紧,钩尖入肉的滋味颇不好受,古二少爷惊觉,立即静止不动。
两名狱卒奔了过来。
“头儿,猛虎落网了?”一个说。
“头儿,你怎么啦?”另一个发现牢头满嘴鲜血。
“准备好好服待这小子。”吐语不清但听得出。
古二少爷的手还管用、没被套牢,他用两个手指头捻断网孔的绳子,同时轻轻起出须钩,很费事。但他不能不做。网孔愈开愈大,两只手运动也愈灵活。
“头儿。你看他。”狱卒之一已发现。
“收网!”牢头大喝一声。
古二少爷弹指射出两缕指风,两名狱卒应指而倒。
牢头下意识地后退。
古二少爷立即搓断了控网的主绳,这样,在牢门外便无所施其技了。
一名老者匆匆来到。
“陆老弟,这…”老者一看现场便明白出了大事。
“夏总管,事出意外,你来得正好。”
古二少爷一眼便认出老者是襄阳百里侯手下总管夏十寒,难怪牢里会张网,原来他们早有预谋。他无暇去想及其余,努力破网。
夏十寒先解了两名狱卒的穴道。
“他在破网?”夏十寒随即就发觉。
“夏总管,先把他制住,等晚上你再带人,大白天里诸多不便。”同时挥手遣走了两名手下。
“陆老弟。”夏十寒把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塞到牢头手里。“这是侯爷的一点意思,你放心收下。”
“师爷那边…”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古二少爷正急急清除背上的须钩,刺皮入肉的相当费事,钩衣而不着肉的他用扯,反正这袭外衣已经不能再穿着了。
夏十寒走近牢门。
牢头准备开锁。
古二少爷又是一指头隔空点出,牢头“啊”了一声仰面翻倒。夏十寒又忙着为牢头解穴,可煞作怪,就是解不开。古二少爷是故意点牢头的偏穴位争取时间,他深知夏十寒的功力,在平时对付他稀松平常,便在没脱困之前情况就不一样了。
终于,夏十寒解开了牢头的穴道,接过钥匙。
“二少爷,坦白告诉你,咱们侯爷要亲自发落你。”
“什么屁爷,自己封的。”古二少爷嘴动手不停。
“哼!自封的也一样操生死大权。”
“你大概识字不多,不知‘害臊’二字怎么写。”
“嘿嘿嘿嘿…”夏十寒一阵冷笑,右手朝衣襟里一摸,半扬,然后靠近铁栅,左手打开了门锁,踢开。“二少爷,听清楚,我手里是一把天狼钉,大约是五十颗,绝对够你消受,希望你的舌头还是那么利。”
古二少爷正反手取背上最后一支须钩。
“慢着,我先问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