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展图,我们走——’
白素心一挡,立刻撤下了长剑,道:‘公羊见,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别忘了,你也算是名门之后!’
徐展图道:‘姓白的,我师父不屑和你这种争风吃醋,气量狭窄之辈动手,我来陪你玩玩吧!’
白素心冷峻地道:‘你还不配!’
徐展图冷笑道:‘反正吹气不犯死罪,姓白的,行与不行手底下见!’
正要撤下蛾眉刺,黑公羊见道:‘展图,人家找我,也费了一份苦心。况且,他要是不给解药,咱们也没有办法…’
徐展图道:‘师父,您就是这么宽宏大量,此人沽名钓誉,隐恶扬善,他先把我们弄倒,再给解药,这算什么恩惠?他把我们当作了交易的货物,强人所难,当场比武,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怀疑他没安好心。’
白素心厉声道:‘姓徐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展图大声道:‘姓徐的在武林中打滚数十年,过去好事干得不多,坏事却做得不少。阅人无算,经验老到,所以好人坏人只要在下瞄上几眼,就绝对逃不过在下的法眼。’
白素心冷冷地道:‘你看白某是…’
‘你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表面上颇像个君子,实际上阴险无比——’
吕伯庭厉声道:‘放肆!此时此地,那有你说话的份儿?’
徐展图大笑道:‘此地何地?此时何时?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徒有“拨云见日”之名,却无其实,表面上广行善事,夏日施茶,冬日施粉。其实你每年出远门一次,皆做无本生意,每次都满载而归,要不,你祖无恒产,你本身又未经营任何行当,偌大家财是那里来的呢?’
吕伯庭大喝一声‘狗贼血口喷人!’就要亮家伙。
徐展图道:‘你不用穷咋唬,你那两套我还没放在心上,如果在座各位不信,将来我可以找到一个和他作过“生意”的同伙出面作证——’
白素心冷声道:‘姓徐的,你胡言乱语,事了再和你算帐!公羊见,你请运真气看看,如果有什么不适,在下绝不马上进行,可以改日择地比试…’
黑公羊见一试,似乎没有什么不对,道:‘在下试过,似无不适之处!’
白素心道:‘那就好,众多证人在场,现在就动手吧!’
徐展图低声道:‘师父,虽然试运真气无什么不适之处,不过此人阴阳怪气,其难测他心意,师父可以声明改期择地比试,比较放心!’
黑公羊见道:‘既然没有什么不适,就不必计较在什么地方进行,你不必担心,到一边监视着,只要别人不插手,你万万不可插手。’
徐展图也知道他的脾气,无奈地退下。
于是两人撤出了兵刃,白是长剑,公羊是六尺鞭。
白素心道:‘在下年长,你太年轻,就让你先出手!
但要讲明,以五十招为限。’
黑公羊见也不客气,立即施出‘缩地功’和‘反手功’。如今他身手非凡,施‘反手功’时,也和过去的威力不同。
可是这次施展,连他自己也能感觉出来,功力不甚雄厚。既然试运真气无什阻滞不畅,就不应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