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穴”
及“步廊穴”然后再为他打开锁链,放在一边。
十面观音道:“陆娟娟,你为什么还要再点他的‘步廊穴’,此穴在‘王大台’附近,时久有不治的危险。”
陆娟娟道:“放心!你教我心法,一个来时辰应可结束,在这短短时间之内,他不碍事的。”
十面观音道:“这心法很难,你们两人都要听着,同时试验,我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我可不想再说第二遍。”
陆娟娟道:“玉霜,你也听着,两个人一齐学,万一有一个人忘了某一点,另一个人截长补短,可以凑合起来。”
白玉霜道:“娟娘,我也注意听着就是了!”
于是陆娟娟叫白公羊见守在洞口,她和白玉霜都坐在十面观音面前,而且把十面观音锁了起来,这样她们才能放心。
陆娟娟道:“十面观音,可以说了!”
十面观音边想边说,陆娟娟和白玉霜,就边听边做,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陆娟娟和白玉霜突然同时发出一声怪哼。
陆娟娟身子大震一下,吐出一口鲜血,睁开眼来,发现白玉霜已倒下,混身抽搐,知道是近似走火现象。
陆娟娟当然相信是十面观音故意把“先天一气”秘笈上的心法作了更改,才会使她们走火的,只是陆娟娟底子厚,反应快,刚觉得逆血上冲,真气在下田横冲直闯,就知道上当,立刻停止。
她一跃而起,怒骂一声:“贱人,等会我再收拾你…”一掌砸昏了十面观音,急忙去照料白玉霜。
这工夫白公羊见也奔了进来,道:“娘,白婆婆怎么哩?”
陆娟娟道:“那贱人乱说,使她走火入魔,快扶着她,我为她试着打通逆滞的气和血…”
白公羊见扶起全身痉挛颤抖的白婆婆,陆娟娟双手交叠向白婆婆背上一搂,白婆婆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尖叫--声蹦了起来,狂喊着向洞外疾奔。
陆娟娟追出,白公羊见回头看了一下,也跟着走了。
只闻陆娟娟边奔边呼叫着:“玉霜…玉霜…”声音在原野的苍穹中回荡。
洞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沉寂。
徐展图和黑公羊见躺在地上,但黑公羊见却是眼皮微动,似要醒过来的样子。
十面观音倚在铁柱上昏迷不醒。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轻飘飘地自洞的另一端进入,那美妙的步伐,超绝的轻功,真是美极了。
她先走到黑公羊见面前时,一试他的脉,就面呈喜色,喃喃地道:“有此造诣,必是叶小妹的功劳,暂时让他们自己历练去吧!…”
这妇人走到十面观音身边,吐气开声,拉断了粗大的铁链,扶起十面观音,道:“昔年你也帮过我的忙…来而不往非礼也…只是你的行径和作风…我是不便苟同的…”
回头又看了黑公羊见和徐展图一眼,有如一缕轻烟没于洞口。
不久,黑公羊见睁开眼来,四下扫视一会,立即坐起,首先发现铁柱边的铁链已断,十面观音已不见,不由大惊,一跃而起,大呼道:“叶姐…叶姐…”
在洞口呼叫数声,又回来解了徐展图的穴道。徐展图道:“师父,陆娟娟被你打跑了吗?“
黑公羊见道:“不是,我自解穴道醒来后,就不见了叶姐。”
徐展图大奇道:“那陆娟娟母子及白婆婆呢?”
黑公羊见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我似醒未醒的时候,我隐隐听到有人自语的声音。”
徐展图道:“是男声还是女声?”
黑公羊见道:“是女声,好像在说‘昔年你也帮过我的忙…来而不往非礼也…只是你的行径和作风,我是不便苟同的…。’”
徐展图想了一下道:“师父,这好像对十面观音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