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以邀请天下黑白两道对付她为要胁,以逼她交出‘先天一气’秘笈,不就免得结下这一笔冤债吗?”
百邪人魔齐天道似有点沮丧,但他仍是微笑着,道:“我百邪人魔杀人不可计数,杀了卜同这二十余口,算得什么?”
口角春秋卜来,气得脸都红了,双眼爆出火花来!
阴阳笑云开太侧过头向卜来,道:“兄弟,你当然怪我这十多年来,没有将真相告诉你。不过,你要知道齐大师的武功,连骷髅夫人都不在他眼下,敢去计算她,我兄弟三人这几手玩意岂是他的敌手…。”
百邪人魔齐天道,傲然一笑,道:“这话,并非作假。”
阴阳笑云开太,没作理会,仍向卜来道:“因为我们不敌,告诉了你,徒增气恼,又有什么好处?”
他顿一顿,向百邪入魔继道:“齐大师,你也别在我兄弟面前过份嚣张卖狂,你今天能在十面观音手下逃得性命那才是怪!”
百邪人魔齐天道,向身边的楞小子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得意一笑,道:“不见得!”
他的生命寄托在楞小子公羊见身上似地。
百邪人魔齐天道眼光向阴阳笑一扫,继道:“你现在可以谈你们自己事吧,我相信十面观音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听哩!”
阴阳笑云开太嘿嘿干哼两声,道:“我当然会讲,不过我还得对公羊旦适才所谈论的经过,得补充一点意见。
因为这其中还另外有点隐情。”
公羊旦老人微愠道:“关于骷髅夫人之事,十面观音定然已不感兴趣,大可不必补充了。”
因为这中间,他有甚多隐瞒之处,不愿意阴阳笑说出,令十面观音对他加深了不好的印象。
百邪人魔齐天道也有这个心理,附和着道:“对啊,何必再多费口舌,还是谈你们三人同玉面如来之事吧!?”
阴阳笑云开太,道:“好吧,对于骷髅夫人之事,反正已然说明,公羊老兄之相救玉面如来,目的是在色。齐大师之借骷髅夫人之名屠杀卜老伯二十余口,目的是在‘先天一气’秘笈,我也不用再提了。”
他顿一顿,眼光向众人一掠,又道:“不过,我得说明一点,他们这一场纠纷,我是如何参与其间的。”
“说起来这也是碰巧,我并不是安心来窥人家隐秘。
那时,我还只有十二岁,是个无父无母的流狼小叫化子。”
“我在川滇道上流狼多年,一日忽慕一手遮天卜老伯大名,我就想去投奔他门下。”
“我这么一决定,便向盘县奔去。当我来到威宁县时,忽得见一批载着满箱满笼的骡马,在川滇道上驰骋着。”
“当时我年纪虽小,脑筋可不笨,一见了这批骡马,心头一动,暗忖川滇道上匪贼如毛,这是那路人物,居然敢载着大箱小笼的骡马,这等张目的驰骋着也不怕贼人抢劫。”
“我好奇心一动,便暗自跟着这一批骡缀了下来。因为我那时是个小叫化,又不会武功,故引不起人家的注意。”
“跟了数天,沿途却安安静静一点事没发生,我感觉十分奇怪,后来,我忽然醒悟了。那时,我却猜上这一批骡马是与卜老伯有关。以一手遮天卜同之名,在川滇给东南三地区,谁不敬而畏之。”
“我这么猜测,是极其合理的,其实,我是错了。原来,沿途对那一批骡马欲思染指的匪徒,只要一起下抢劫之意,即被骷髅夫人先行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