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将此事早点弄明白,使江南人民,过着宁静的日子,今晚陪着李兄往老贼庄中一行,如无结果,明日决回到天竺,恳求师父下山一行,帮助李兄一臂之力,将老贼除去!”
晓岚见王奇新恁般热情,心甚感激,急忙摇手道:“不必劳动令师大驾,并非小弟夸口,对付这批贼人,用不着别人帮助,但凭一双肉掌已足!小弟最怕的,不是硬拚硬斗,而是有力无处施,心中闷得发慌!”
王奇新闻言,惊讶不已,急忙道:“李兄快别如此,以武功相斗,伸手就见高低,那能凭血气之勇可了,老贼莫异,武功已臻化境,享誉武林垂六十年从未败过,凭心而论,就是家师亲自到来,是否能敌得住,尚不敢说,李兄武功虽高,双拳难敌四手,如他们不顾江湖道义群起而攻,岂不要吃大亏?”
晓岚鼻中冷哼一声道:“任他高手如云,能搪得了我玄门罡气,我就当时撤手,从此绝迹江湖,不再露面,如果抵挡不住,他们只好认命了!”
王奇新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暗忖道:“玄门罡气无坚不摧,想不到他一年之隔,就把这么厉害的功夫练成,看起来,称他武林第一高手,实不为过。”
以兴奋的语气道:“恭喜李兄,想不到短暂之别,竟学到这般绝世武功,照此看来,当真用不着家师出面了,不过,明日小弟必须回天竺一行,顺便晋谒家师,决于第五日上午,在莫异老贼门前见面吧!”
晓岚道:“王兄盛情,小弟心领,如令师不愿蹚这浑水,不可勉强,同时,江南武林集会之事,也请不要再提!”
王奇新道:“李兄之命,不应有违,但要小弟不参与此事,却难从命,对朋友之事小弟怎能袖手旁观。”
晓岚见他如此说,深感他为友热忱,不便坚持,唯有连声称谢。
二人待有个把时辰,这才离开藏身之处,试探着朝庄院走去,刚抵墙脚,忽闻墙内有汪汪犬吠之声传出!
霎时,吠声大作,此应彼和。
王奇新附耳道:“听见吗?”
晓岚低声道:“听这声音,少说也有百数十头吧?”
王奇新道:“此犬乃西藏獒犬,爪牙蕴藏奇毒,如被爪牙所伤,无药可治,李兄要特别当心呀!”
晓岚道:“化子出身,多半养有毒物,老贼那能例外,即此一端,足知他不是善类。”
晓岚话刚讲完,蓦听墙内有两人讲话,忙命王奇新禁声,仔细谛听他们说些什么?
祇听一个沙哑陕音人道:“韩老大!不是我王庆中埋怨,对付一个雏儿,那用得着这般劳师动众?莫祖师不仅将各省高手调来,还不惜请出本门家法…紫竹敕令,将花儿、白龙、灵蜍三毒调来,半夜三更,狂吠狂叫,实令人讨厌…”
韩老大答道:“王老三,你远在秦陇,那知玉莲大侠李晓岚的厉害?请想,莫祖师这多年怕过谁?如非万不得已,焉能若此!说老实话,这次事件,不仅关系他老人家个人的荣辱,更是本门生存所寄,谁敢疏忽?”
二人谈到这里,话锋陡转,所谈内容,无非是些生活细行,不值一提,晓岚命王奇新在庄外暂候,由自己独自入庄窥探。
王奇新久闻化子门三毒的厉害,心存畏惧,是以听晓岚一说,顺水推舟,祇叮咛两句,立刻觅地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