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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部刀剑笑新传刀剑笑新传局(7/10)

,弹出寂寞人哀声。

箫声突然而来,入耳有说不出的妙境,曲调节节高扬,像一线钢丝拋入天际,愈翻愈险,愈险愈奇,愈奇愈低,愈低愈细,渐渐地身疲力倦,情绪松弛,集中不了。

“朱兄且退,由我挡一阵好了。”曲邪皇玉郎接着而来,一手抓住朱不三衣领,举力一拋,便送出围阵以外。

一人挡二万,轮流作战,缓住杀势,利用时间且战且退,朱不三再与小白会合,二人已离“静水”不远。

究竟皇上皇如何能不伤己方一兵一卒,既能救人又可退敌?小白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十四岁的皇上皇对他“吩咐”只要三人能抵“静水”他便有妙法,这皇上皇实在了不起。

曲邪皇玉郎妙曲吹奏,人在战阵中滑动,藉沙飞来插去,身法无定,任大刀、长枪如何刺斩,一碰触身子就滑斜开去,妙音竟跟着身法高低抑扬,跳跃有致,毫不慌乱。

接连三次攻势,竟都冲不破皇玉郎之阻,战马似是被曲调迷住,接近敌人箫声,脚步就不再见灵活,也就无心冲前。

“战马刀锋”只好变阵,一千“农兵”弃马,提起大刀直扑向曲邪,先毁邪箫停住妖曲,战马自然再复斗志。

只见箫声活像“告诉”了马儿什么,真的不愿再动,二万铁骑也都呆滞不前。

以一般“农兵”杀力,又如何能杀曲邪皇玉郎?刀锋冷的安排自有其妙法。

“吼”的一声,集一千“农兵”同时狂嚎,箫声剎那被盖过,反震而来的音波也就压得曲邪心头一痛。

人融于曲调之中,曲调散乱,曲邪的身法、步法也就同时凌乱起来,难以发挥淋漓尽致的功力。

曲调散乱,一千刀立挥斩而来,要碎尸二千段。

皇玉郎闪身滑前,双手抓出,先拿住两“农兵”手腕,左手乘势一扭,封闭了“天柱”大穴,右手一点,又戳中敌人“华盖”大穴,双臂如水蛇滑游,一拉再扯,便以人为兵刃,挡刀截枪。

双臂翻飞快如电闪,二人受制,就成了曲邪的点穴兵器,不停刺中四周“农兵”胁下“凤尾穴”及身上各大穴位,以灵巧妙绝战力缓住一千兵杀势,以柔克刚。

只是双手擒人打穴,又如何能再吹箫“战马刀锋”又来疾冲涌杀,曲邪突见眼前卷起铁骑巨狼,急旋舞二人成盾拒挡,但无数刀锋狂斩力劈,二人又岂是神兵可挡?

曲邪也来不及再抽出玉箫吹奏,一眨眼间,已被逼得飞退,再追上前与小白、朱不三会合,随大白之后而去。

一再阻延,大伙儿终于逼近“静水”小白殿后,先让二人一骑过河,只见铁骑奔践,眼前尘头大起,如风驰至的“战马刀锋”已斩来,刀光胜雪,夺命来也。

“赤龙”出鞘,剑影炸出一道虹,厉芒暴绽,杀力催人,诡丽万端绵绵密密,目为之眩。

剑影如一场万魔,飞掠穿梭,只在眼前一闪消失,一个又一个的“农兵”只觉胸口有点滞闷。

低头一看,他妈的胸前多了一点血。

他妈的突然爆痛,胸口又突然爆开,生命又突然爆散“赤龙”早已贯胸穿一剑三十人倒下,可是“战马刀锋”还有一万九千七百四十八人,还能挥出多少剑,还能杀多少人?

一剑夺三十命,两剑六十,三剑却只是八十,四剑九十,五剑九十五…同一招式的剑“战马刀锋”很容易慢慢破解。

第五剑过后,小白跃向“静水”皇上皇,交给你了。

三人一马,没命的前奔,后头一共有一万九千余“农兵”在追杀,绝对难以摆脱敌人。

突然,河道里冒出千计人头,是小白的“铁甲兵”还有一千是赶来助战的“皇卫军”

五千“铁甲兵”、一千“皇卫军”竟然都不拿刀、枪或剑,先埋伏在河里,突然冲击近二万敌人。

手无寸铁,这就可以挡住“战马刀锋”?

不,怎可能手无寸铁,手握长铁才对,每一个伏在水里的,都各自拿着长铁链的一端,迎上前去绊马脚。

数以千计铁链急起缠住冲过来的“战马刀锋”立时滞住杀势,使得人马不能再向前冲。

这…岂不陷于险地?

大刀劈斩,此起彼落,一个又一个、十个又十个的头颅被劈甩飞脱,杀得好同一霎时,轰隆轰隆犹如天崩地裂之声传来,朝向杀声奔腾之处,只见上游不知怎地,竟突然涌来洪流,疾急如狂潮巨狼翻飞压来,什么“战马刀锋”都立时崩溃。

洪流巨狼澎湃汹涌,张开血盆大口香噬弱小的生命,一冲便教人骨折断身,又或淹死其中。

一万九千余“农兵”吓得目瞪口呆,怎么可能会如此?洪流杀力,非但杀尽“农兵”五千“铁甲兵”和一千“皇卫军”岂不也同归于尽,都一块儿死得干净?

当小白回首时,只见那五千跟随自己出发情如手足的亲兵,在剎那间已被洪流吞掉,没有一人能及时逃命。

每一个战兵的惊愣、不知所措神色,小白都看得一清二楚,每一个“铁甲兵”

都望向小白,像在问道:“怎么是同归于尽?”

每一人的眼神都在埋怨小白,他们都没有准备牺牲的啊!

洪水好一阵子才停住,尸首一批又一批的浮出水面,都是双眼凸出,死得不明不白,像要诉苦似的。

“皇叔,你真不成,还是要本皇来救啊,哈…别来无恙,快向我道谢吧!”

皇上皇踏步而出,在岸上悠闲地迎接皇玉郎。脸上没半分惊惶,更没有任何异处。

“你说过不必牺牲一兵一卒,就能救回皇玉郎。”小白怒目厉视皇上皇,毫不客气。

“嗯,我是说过,答应过你。”

“但你以三千兵连夜以布袋盛泥,在‘静水’上游筑起了一道堤坝,把水都储了起来。”

“对得很,当敌人近二万兵渡河追杀,就在上游推倒水坝,决堤之下自然洪水淹至,吞噬一切生命。”

“非但杀敌人,也杀掉己方爱将战兵!”

“这个当然,没有数千兵在河道,又如何能缠住二万敌兵?不让他们逃去。”

“你承诺的都反悔!”

“不,我皇上皇根本从来都不重视承诺!”

“什么?”

“什么都好,战争只在乎结局,杀人或被杀,成功或失败,只要能战胜,什么承诺都是废话!”

“你一直刻意哄骗我。”

“否则你又怎会愿意让五千‘铁甲兵’慷慨赴死?”

“你甚至连自己‘皇卫军’的生死也不理会。”

“战兵自然要出生入死,我既是帝皇,要他们死也很平常,战争成功便是了,死,是战斗必然的代价,有啥稀奇!”

“这就是皇上皇‘兵法’之道!”

“杀敌就是道,能战胜就是真理!”

“为求战胜,不择手段!”

“因此我七岁以来,便胜多败少,每战役都歼敌杀尽,也赔上不少‘皇卫军’性命。”

“你好狠、好没人性、好卑劣!”

“好适合当沙场上的胜利者,我好出色!七年以来,‘皇国’牺牲的人多,但保住命的人更多,杀的敌人更多、更多!”

“不珍惜生命,不顾口德,不重承诺,为战而战,为杀而杀,七年来就能保住江山。”

“这就是我皇上皇在兵法上更胜小白之处。”

“我宁愿在你之下!”

“你永远是在我之下!”

“没血性、没情义,就似是冰冷的狼心狗肺,只为战争而生,为战斗而活。”

“七岁孩童,没有朋友、末领略过‘情’,应该为我带来情感的亲人都早早死个清光,没有感情包袱,下令杀人也就毫无臭心责备,杀人,利用生命,只是达到目的之手段。”

“我终于彻底认识皇上皇。”

“终于明白为啥我师父要把我交给阁下吧!”

“朋友,大师兄要我为你带来友情。”

“哈…师父真笨,我皇上皇并不需要朋友,友情也许能出卖时,我便会出卖了它。”

“一定会卖得好价钱。”

“但愿如此。”

“我会记下你夺去我五千‘铁甲兵’的性命,一定要赔。”

“哈…无聊!”

“小白跟皇上皇不一样,说过的一定会完成!”

“如此重情义的你,当皇帝一定一败涂地!”

“且看谁先一败涂地?”

“哈…”“哈…”小白口里并不赞同皇上皇的冷血行为,但内心却不得不承认“皇国”能在三国四族联手围攻下,仍不致被攻陷灭亡,皇上皇以无耻冷血手段领军作战,才是致胜之道。

内心深处,反而有点同情这少年人,他好想带一点爱给他,让他感受到友情的可贵。

小白决心要在二人间建立友谊的桥梁,他答应过横刀,要为皇上皇伸出友谊之手——

第八章乌儿诉心声

春日黄昏,幽静的江岸边上,由远而近地飘来阵阵胡琴丝弦妙声,月儿徐徐升起,安详地留在山头之上,把银辉洒向人间。岸边树丛中的花朵,在微风中散发幽香;水深云际处,那渔夫们正在暮色余光下,撒着渔网唱着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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