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她俩道:“萼丫头,涵丫头,过来歇歇吧!”
二女也见婆娑老人表现的非常老实,看样子像是伤势不轻,谅没有钻入冰穴捣乱的力量,遂一齐走回姥姥身旁。
三人取出干粮,席地而坐。
突然洞外远远传来一声悠长的啸音。
婆娑老人立时挣扎着站起身来,也捂嘴撮唇发出一叠凄厉的啸声,与洞外的啸音遥遥相和!
冷萼料他是和熟朋友的啸音联络,意在呼朋引类,不由怒叱道:“老怪物,安静点,还想跟我们捣乱不成?”
婆娑老人怪笑杰杰,怒吼道:“你这幽灵妖婆的后人,谅你有多大道行,电敢对东海双丑无礼!快些闭了你的臭嘴,丫头难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冷萼正待接腔叱责,晃眼之间,两条身影已自远处飘飞而近。左面的人正是出洞决斗魔圣的天目一奇拙叟。
右面却是个奇丑无比的白发老妇,也是一身大红衣裙,獠牙外吐,塌鼻缺唇,简直三分像人,七分倒个夜叉。
这丑妇正是婆娑老人的妻子,莎萝夫人,合称东海双丑。
凌姥姥虽不曾和这丑老妇见过面,却也可猜想出来是什么人了。丑老妇一进岩洞,就扑至婆娑老人身旁。
她居然搔首弄姿,轻怜密爱地搂住婆娑老人,说:“心肝,你伤势可曾好了些!可把我老婆子心疼死了!”
她那种丑人作怪的样子,小涵不由掩口笑出声来。
冷萼却嗤之以算,心说:简直不像话,令人作三日呕!
那位天目一奇,行动较为缓慢,似受了内伤,他进洞之后,脸上堆起一种尴尬的笑容,向凌姥姥拱拱手说:“凌姑娘,三奇久未相晤,你何必为四圣效劳,替他们守卫冰穴入口?啊呀!南圣逍遥游客,怎人伤成这个样子?”
凌姥姥冷笑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的来意老身还不明白,不过是想在剑诀场合里插上一手,瞿昙老秃头和夏侯先生,已先后进入冰穴,你这笨蛋,刚才没栽在人家手下么?何必又来自讨无趣!”
她又叹息道:“南圣力斗喀尔巴图大藏法王,几乎同归于尽!老身还有句话问你,王屋山首丘岩中,你可看清是什么人打了隐者一朵梅花暗器?”
拙叟摇摇头说:“三次了,她又问这件事!老夫当时和三魔交手,确未看清其人!”
那边莎萝夫人拉拉扯扯的怪声怪气道:“当家的,你挣扎点,咱老公母俩一齐下冰穴去吧!不要让他们拔了头筹!”婆娑老人和他的老伴,相偎相依。的确有些肉麻,而且算是丑态百出了。
婆娑老人却嘻嘻笑道:“老伴,忙什么,再过两个时辰,怕他们功力再高,还不冻成了几尊石像!那时,我俩一掌一个,岂不称心快意!”
小涵听得大为气愤,娇声怒叱道:“两个丑八怪,原来打的这种鬼算盘,真是恬不知耻!有我们在此,看谁敢再飞落冰穴!”她说着,手提龙角,嗖的窜落石穴边缘,冷萼也同时应声飞去。两个女孩子,忠心耿耿,都是甘心为心上人效命。
凌姥姥向天目一奇喝道:“老笨蛋,你打的什么主意?莫非和双丑勾结图谋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