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没伤连人带马全都没了影儿,小龙心中好生后悔,早知他是花花太岁,岂肯饶他?
忽的,小龙心念一动,也不远走,就近找了间店房住下,可是,店里掌柜的大概也知道这会事,说什么也不让住,他说得好:
“这位老哥,你赶快带着这位姑娘走吧!稍迟就有捕快前来拿人啦!还不定安的什么罪名哪?虽然你们厉害,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无其我这间客店更担当不起,非得大大破财不可,我还是劝你赶快走吧!能有快马加鞭,越快越好,被他们逮捕不死也得脱层皮。”
小龙本准备故露行迹,要他们自己找来,听掌柜的这一说,再一想,他倒不怕敌人众多,就怕连累了这间客店。
蓦的,小龙想到镇远镖局,镖局与这些人定然互通声息,干脆投到虎口里去,大大的在京城闹一下。
可是,随又想到,如若真的是捕快差役到来,拘捕,那该怎么办?抗兵拒捕,那不成了造反了吗?
小龙沉思至此,再不迟疑拖着金燕就往城外走,青天白日,行人众多,他们没敢施展轻功,脚上稍稍加劲,常人也不易追上。
刚出城门不远,身后忽的传来急骤马蹄声,小龙心想,来得好快哟!随即他又觉出不对,因为只有一匹马,如若是捕快,明知我等了得,绝不会单人独骑而来,禁不住回头看。
一瞥之下,小龙又愕住了,敢情来的是贝子小敏儿。
小敏儿马到小龙身前,方始收缰下马,对小龙微微点头笑道:“老爷子方才对我说了。你装成什么怪样,他都能认出,因为你那声皆永远变不了,他说你闯了祸,叫我来接你。怎么样?可以漏漏脸让我瞧瞧吗?…哟!好标致的姑娘,这要把北京城的美女全都比下了!”
小龙连忙给金燕引见。
既有贝子爷保驾,什么人也可以不怕了!于是,又重新回进城去,这次不必跑了,大摇大摆的在马路上走。
路人见了,都暗中偷语,怪道他敢招惹花花太岁,甚至把花花太岁打伤了,原来他的来头也不小,贝子爷也和他有说有笑的。
又回到西直门大街,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迎面来了一队八旗兵勇,每个人都是长弓硬弩,箭上弦刀出鞘,威风凛凛,领头一匹骏马上,坐着个少年军官,军官一见小敏儿,忙喝声停队,丢枪下马,对小敏儿行礼道:“贝子爷,他是钦犯!你…”小敏儿一声断喝道:“放屁…”这两个字大概她很少说,说出来,别人不怎样,她自己反倒脸红了,霎那间,小敏儿又道:“谁告诉你他是钦犯?皇上有圣旨抓他吗?拿出圣旨来把人交你,拿不出圣旨,当心你的狗脑袋。”
那少年军官连忙跪下嗑头,道:“小人不是斗胆敢胡说,是…”
小敏儿向得皇上喜爱,皇太后跟前得宠,朝里的大臣也得让她三分,何况一个小小的率兵官儿?
这时,只听小敏儿冷冷的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不管是谁?这人我保了,有事到裕王府来,天大的事情,相信裕王府也能顶,你还罗唆,还不给我让路?”
既有裕王府出头,这少年军官天胆也不敢再放半个屁,连忙行礼退过一旁,喝令让道。
小敏儿领着二人,刚越过众人,金燕忽的一声尖呼,小敏儿与小龙同时回首,见金燕单手挟着三支,专破铁布衫,金刚罩的白虎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