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了。
镇九宏接着又道:“至于商掌门人说阮松溪谈泊名利,他伪装了数十年,正可证明此人心机的深沉之处!”
徐子常轻喟一声道:“兄弟和阮掌门人相交也有三十年了,果真何此,那就太可怕了。”
镇九宏大笑道:“王莽没有篡汉以前,不是礼贤下士,大家都队为他是贤人,谁会想得到他是大奸大恶之人?”
徐子常望着商桐君道:“商道兄,你看咱们该当如何呢?”
商桐君沉吟道:“咱们是听了夏鸿晖的指点,在这里等侯阮掌门人,原是向他要人来的,但阮掌门人一行,离开青螺山庄,并没带走咱们失陷的人,那么…不论他是否和魔教勾结?或者真如他所说,人是落在玄阴教于中,这些人应该仍在青螺山庄无疑,咱们总不能舍了门人弟子不管?”
晏海平矍然道:“商掌门人说的极是,咱们这就上君山去!”
镇九宏目中神芒飞闪,连忙摇手道:“咱们既已脱险,若不把失陷的门人弟子救出来,岂不辱没了咱们的名头,只是君山面临湖水,数十里尽在眼底,咱们此时赶去,人还没到君山,人家早已有了准备,因此兄弟觉得救人之事,最好等到晚上,这时候咱们不妨多赶几十里路,表示咱们已经去远,贼人没有戒备,咱们救人才能得手。”
商桐君颔首道:“镇二兄此言甚是,咱们走吧!”
于是一行五人继续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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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过半,二更不到,君山东北方正有五条人影,起落如飞,奔行而来。
此时夜色已深,如果不去特别注意,极难发现。这五条人影快要奔近山麓之际,就疾如飞乌,连翩投入松林,五道人影,只是划空一闪而没!
这五人正是华山商桐君、八卦封自清、六合徐子常、太极晏海平、剑门镇九宏。
他们投入松林之后,改由镇九宏领路,一路穿林而行,直扑前山。
正行之间,走在最前面镇九宏忽然朝身后四人打了个手势,大家就迅快的以树身作掩护,隐住了身形。
没过多久,只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两个一身青布轻装的武士,手提扑刀,并肩走来。
只听一个说道:“今晚怎么突然风声又紧了起来?”
另一个道:“听说是五山派的祝山主傍晚就赶回来了,传达阮掌门人的意见,那五个逃出去的人,今晚很可能到青螺山庄来救人,要咱们多戒备。”
先前那人笑道:“咱们教主坐镇在这里,还怕逃出去的五个人?她老人家只要伸出一根指头,凌空一点,就有一团烈火,那么点上五点,就可把五个人活活烧死了。”
另一个人道:“何用教主亲自出乎,只要她老人家门下三位姑娘随便那一位出手,就可把来人生擒活捉,一个也别想漏网。”
两人边走边说,声音不响,但也可以听得清楚。
现在商桐君,和徐子常都亲耳听到了,阮松溪果然敢和魔教沆瀣—气。
只要听这两人口气,教主伸手一指,就有一团烈火,那不是魔教骗人的魔术还是什么?
镇九宏回身道:“四位掌门人都听到了?”
商桐君愤然道:“真想不到阮松溪果然是个伪君子!”
封自清道:“他勾结魔教,危害武林,岂非是伪君子而已?”
徐子常叹息一声道:“他已是一派掌门,勾结魔教,又所为何来?自毁清誉,真是值不得!”
晏海平道:“这就是丧心病狂。”
商桐君道:“对方既已有备,四位道兄,咱们该不该再进呢?”
镇九宏道:“咱们既然来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凭咱们五人,难道还怕了魔教教主不成?”
晏海平道:“对,咱们到了这里,已经有进无退,说不得只好硬闯了。”
五人仍山镇九宏领先,穿林而行。
只听一个娇美的女子声音格的笑道:“晏掌门人说对了,昨晚给五位漏网,今晚五位可确是有进无退,有来无去了。”
话声从前面传来,镇九宏大喝一声:“什么人?”大步穿林而出。
商桐君等四人也紧跟定出,大家凝目看去,只见一条狭窄的山径上,并肩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衣裙,长发披肩,面蒙黑纱的女子,出风飘来,散发着一阵非兰非麝的浓馥脂粉甜香!
自称九华派的三个女子,身上不是也有一股沁人甜香?
镇九宏瞋目喝道:“你们俩个大概是魔教门下的妖女了,咱们正要找你们魔教教主,你们正好给咱们带路!”
右边一个冷声喝道:“镇九宏这里可不是剑门山,由你呼来叱去…”
左边一个朝她一摆手,制住她说下去,一面说道:“愚姐妹奉教主令谕,在这里等候五位,已有多时,自然会带你们又晋见教主,只是并非这样说走就走。”
镇九宏道:“那要如何?”
右边一个格的一声娇笑,说道:“五位要见教主,那就是敝教的来宾了,来宾岂可身带凶器?所以第一件事,五位必须先放下身上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