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脚上箍着铁环,如何开启的呢?心头蓦然一愣,哆嗦着道:“是…二师兄…”
端木让喝道:“进去。”
到了此时,别说夏鸿晖双手僵硬若废,无力反抗,就是双手投被冰魄针刺中,有一双手掌抵在后心,你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举步朝石室中走入。
于立雪擦的一声亮起火筒,范叔寒立即举手点了他三处穴道。
火光这一亮,夏鸿晖就已看到大师兄盘膝坐在地上,本来箍住大师兄、二师兄手脚的四根铁链早已被利器削断,弃置在地,这下心头真是惊骇欲绝!
端木让喝道:“老三,你丧心病狂,居然胆敢犯上,囚禁掌门人,可知罪吗?”
夏鸿晖横上了心,厉声道:“天华在我手里,老二,你敢杀了我,天华就会活活饿死。”
端木让听得大怒,挥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脸上.喝道:“在大师兄面前,你还敢发横?”
这一掌含愤出手,少说甩上了三成力道。
夏鸿晖咯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厉笑道:“打得好,只可惜我逮到你的时候,没有好好整治你一顿。”
端木让听得大怒,喝道:“你永远也投有机会了!”
反手又是一掌打了过去。
阮松溪道:“二师弟,好了,愚兄有话和他说。”
端木让因大师兄开了口只好哼了一声道:“便宜了你。”
阮松溪心平气和的道:“三师弟,现在你已经落到我手里了…”
夏溪晖道:“姓夏的杀剐听便。决不皱眉。”
端木让喝道:“你还敢如此说话?”
阮松溪摆了下手,示意他不许再说。一面依然缓缓的道:“三师弟,愚兄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愚兄是说如今三师弟已被我擒下。但我还是一句老话,我没有得到什么秘笈,外面传说形意真解,可能是去年三仙庙主持送来的那方宋砖之误,那是因为砖上刻有‘形意真解、以意使形’十二个字…”
夏鸿晖冷笑道:“这些活,你现在不用和我说了,如果你当着我的面,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那就只管说下去,有没有得到秘笈,你心里明白就好。”
这另外两人,自然是指端木让,范叔寒了。
这话就是指阮松溪得到秘笈,瞒着同门,企图独吞。
阮松溪黯然叹道:“咱们同门数十年,难道三师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夏鸿晖道:“你外貌很方正,但人心隔肚皮,心里怎么想,有谁知道?”
端术让沉喝道:“你敢顶撞掌门人?”
范叔寒问道:“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
夏鸿晖哼了一声,喝道:“姓范的小子,谁是你三师兄?你只是阮松溪的一名家奴,你没有资格和夏大爷说话。”
端木让道:“你劫持天华,不说出把他囚在何处,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夏鸿晖大笑道:“你杀了我最好,你休想得到天华。”
于立雪道:“我真没见过对掌门人、对同门师兄弟,有这样无情无义,灭绝天良的人,老哥哥,我会让他说出来的。”
她从身边取出两支冰魄针,一挥手刺入他双肩“角力池穴”接着道:‘姓夏的,你听说过冰魄神针吧?你不说实话,我就一支支的给你加上去,看你受得了受不了?’冰魄妃子的“冰魄针”夏鸿晖自然听人说过,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姓于的小子手上会是“冰魄神针”
这就难怪给他刺了一下,就身不由己的打着冷噤,一条手臂会冻得僵硬了。
就在他心念大动之际,双肩“角力池穴”上骤然一麻,不觉接连打了两个冷噤,一个人就像被削光了衣衫。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一般,一阵阵寒气一直往骨髓里钻!
他自然知道方才只是被针尖刺了一下,现在两支银针却刺在肩上没有取下来,是以比方才知冷了几十倍!
这一瞬间,只见他脸色发紫,嘴唇发黑,身子冷得已经不再发抖,(不再发抖,已经完全冻僵了)定着双目,张口想说,连话声也无法再出口了。
端木让看出情形不对,忙道:“小兄弟,快替他取下针来,老三不对了!”
于立雪只是一时气愤,才刺了夏鸿晖两针,也投想到冰魄神针会有这么厉害,闻言就赶快从他身上把两支针起下。
约莫过了盏茶工夫,夏鸿晖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两眼也随着缓缓睁开。呵了一声道“好拎!”·于立雪哼道:“方才要是不把两支冰魄神针起下来,这时你全身血液早就变成了冰块了,还说得出话来?我问你,你还逞不逞强?”
夏鸿晖实在冷得抵受不住,目光之中似有惧怯之色。
范叔寒道:“好了,三师兄,你把天华囚禁在那里?只要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夏鸿晖有气无力的道:“我没有囚禁他…”
端木让道:“老三,你还不说实话,把天华骗来了,你还不承认?”
夏鸿晖道:“没有,真的没有囚禁…”
端木让道:“那天华人呢?”
夏鸿晖道:“我赶去听涛山庄.没见到天华,问了阮禄,他说天华也出来了,是找四师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