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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天罡旗令(2/7)

说完,急步走在前面领路。

范叔寒伸手接过,说:“多谢贤弟,粥也好,饭也好,反正只要填饱肚就好了。”

迟几天,早几天有什么关系?”

于立雪:“不用,小弟坐在地上就好。”

范叔寒笑:“那已是三四十年前的事,贤弟自然没听说起过了,冰魄妃经常穿一白衣,善用冰魄神针,打中人,六个时辰.全血脉僵冻…”

大殿,从竹篮中取饭碗,去装了两碗饭走,笑:“小弟不会烧饭,烧成一锅厚粥,大哥将就吃吧!”

范叔寒:“贤弟方才曾说昨晚之事,说来话长,现在可以说了?”

阮天华青衫剑,随着她后,两人都没施展轻功,只是和平常赶路一般,一、二里路,不消一会工夫就到了。

“白衣天?”

阶上两旁站着四个一灰衣的和尚,腰悬戒刀,一手着刀柄,作严神戒备神气。

“不要。”

话是问来了,全都一阵臊,差幸脸上了面,别人是看不到她羞红脸的。

范叔寒沉:“原来昨晚竟发生了这许多事,唔,这位白衣夫人取来的是翻天旗,那么她应该是冰魄妃了,只是冰魄妃少说也有五六十岁的人,怎么会有这般年轻呢?”

于立雪听得极为神往,说:“难怪白衣夫人不肯说名号来,原来竟然有这大的名,小弟真是孤陋寡闻,当面失之臂。”

于立雪:“我想起来了,她问我几岁?我说二十五,她轻轻叹了气说:二十五,我已经过三十年了,那不是五十五了吗?你说她是谁?冰魄妃?我怎么没听人家说过?”

灰衣人迅快走上石阶,双手推开中间两扇雕

范叔寒笑:“她是白衣天的夫人,应该称她白衣皇后才是。”

范叔寒笑:“大概她看贤弟使的也是飞针,一时兴起,送了你十二支冰魄神针,这已是旷世奇遇,哦,她送贤弟神针,一定也传了她使针的手法,你要好好练习才行。”

范叔寒:“愚兄从小父母双亡,一直住在大师兄家里。”

灰衣人立即抱拳,躬:“原来是少门主来了,快快请,贫替少门主带路。”

范叔寒:“不,愚兄刚吃了两碗饭,还是这样坐一会儿好,贤弟没地方坐,也坐到桌上来吧?”

门内立时闪一个灰衣人,抱抱拳:“小哥,请熄灯。”

接着问:“大哥见多识广,知不知这位白衣夫人的来历?”

小红脚下一停,应:“六合之内旗为尊。”

她急匆匆掠大殿,鼻中已经闻到一焦味,急忙把锅底柴火,在地上熄,打开锅盖,还好,只底下烧焦,但敢情放得太多了些,这锅饭几乎和稀饭差不多。

随着话声,从边取一支巧的绿鲨夹,站起,递了过去,她在范叔寒面前不好说和白衣夫人认了妹之事,是以不好称呼大了。

于立写:“小弟只是奉家祖母之命,找一个人来的。

于立雪:“我知了冰魄神针的来历,自然要好好练了。哦,大哥,你昨晚一路追着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红已经换了一男装,像小书童,她一手提着一盏灯笼,走在前面引路。

范叔寒接过夹,取一支银针,只觉针隐泛银光,手奇冷如冰,这就收夹之中,说:“愚兄没有见过冰魄神针,但此针手奇寒,针隐泛异彩,想必是冰魄神针无疑,那么昨晚贤弟遇上的果然是冰魄妃了。”

XXX

于立雪偏:“她怎么会叫冰魄妃的呢?”

于立雪越听越奇,问“白衣天又是谁呢?”

于立雪:“小弟扶大哥躺下来再说不迟。”

说着,果然席地坐下,一面就从昨晚在林中用飞针击退假扮夏鸿晖的贼人,发现范叔寒右被戳了五个血窟隆,血不止,自己替他上了刀创药,抱来此地。后来范叔寒清醒过来,庙外就来了两个贼人,一直说到白衣夫人惊退两人,要翠羽给范叔寒刮去腐,上药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只是没把哺他服药一节说来。

小红把灯笼朝上提起,举过,说:“这盏灯要照亮大家,怎么能熄?”

说到这里,于立雪忽然啊了一声:“不好,饭焦了!”

她暗暗攒着眉,这是自己第一次烧饭,竟然烧了一锅饭不像饭,粥不像粥,看来烧饭也是一门学问,并不简单。

于立雪喜孜孜地:“大哥料事如神,—下就给你猜着了,白衣夫人说的,大哥伤,要三天才能痊好,他要小弟趁这三天时间多加练习,小弟方才练了一回,她传给我的手法,难练得很,小弟练来练去,就是练不准。”

三山庙大门敞开着,只是没有灯光,两人刚走近大门,门内有:“纵横江湖三十六。”

“啊!”于立雪惊呀:“对了,白衣夫人还送了我十二支银针,她说:“我只要打一支银针,人家就不敢再欺侮我了,你看,这是不是冰魄神针,拿在手里好冷。”

她不知于老夫人要她来找伏大娘,关系着天罡门一门的兴衰!偏偏遇上范叔寒,女孩儿家一旦坠情网,就把姥姥再三叮嘱的日期,抛到脑后,以为找人迟几天,早几天都没关系。差就误了会期。遂由阮天华以于立雪的名义赴会,以致惹许多事来。

三人穿过大天井,就从左边走廊,穿行过两重殿宇,一直来至第三,只见迎面一座大厅上,四扇落地雕长门闭着,从中透明亮的灯光。

于立雪:“你…还没…成亲?”

不再涉足扛湖了。”

于立雪又剥了一个,放到自己碗中,一个坐在桌旁,一个站在桌旁吃了起来,于立雪只吃了一碗,范叔寒却连吃丁两碗。于立雪收过碗筷。拿去庙外溪边洗了,收竹篮之中。

范叔寒:“没有,愚兄孑然一,那有家室?”

范叔寒:“白衣天,就是白衣天咯!据说这人长年穿着一白衣,仪表俊逸,年事极轻,但武功却不可测,自称是武林中的天,翻天旗就是他的标志,四十年前黑白两只要看到翻天旗,莫不退避三舍,投人敢惹,冰魄妃就是他的妻,不过那时他们也很少在江湖走动,后来这三十年来,没人再见到过他们,认为他们已经偕隐名山。

范叔寒:“贤弟一武功,并不在愚兄之下,你是到那里去的?唉,愚兄这一负伤,没的耽误了贤弟的正事?”

范叔寒笑了笑:“这是冰魄妃的独门绝技,如果一下就练得会,那就不成其为独门绝技了。”

小红依然手提灯笼,跟着灰衣人走去。阮天华却跟在小红后。

她把两碗饭,两支竹筷一起放到桌上,然后伸手扶着范叔寒坐起,并把碗筷递二过去,然后又把煮熟的剥了壳放到他碗中。

山林间都被夜风笼罩,一片黝黑,今晚天上云层很厚,连星星都找不到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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