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有何见教?”
老狼神问道:“郝兄,你认识他?”
甯不归吃力的爬落地上,拍拍身上,笑道:“这位道爷,咱们在岳麓山见过。”
接着偏头瞧瞧老狼神手上的天狼箭,龇牙一笑,摇摇头,不屑的道:“名满天下的老狼神,暗箭伤人,岂不有失身份。”
老狼神一张淡金脸上,微微一红,怒声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甯不归拔开酒葫芦,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才咂咂舌头,道:“小老儿自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约两位到这里来了,说实在,咱们还得用这根山藤缒上去呢!”
老狼神狼嗥大笑,厉声道:“老儿,你原来是白衣教手下“你当她是白衣教主?嘻嘻,她是赤发仙子。”
老狼神回头瞧去,原来壁上两人,业已翩然落到地上,那个穿白衣的,伸手揭下蒙面白纱,露出一张春花般的脸孔,眨眨眼睛娇笑道:“老前辈,你果然等在这里了。”
甯不归又喝了口酒,连连点头道:“我老头从没服过人,这回可取了那个鬼孙膑,一切好像都落在他鬼计鬼算之中,你们快去吧,前面还有人等着你们呢!”
白衣人答应一声,立即又覆上白纱。
那绿衣人却迅速取下覆纱,同时脱去绿色长衫,露出一身紧身红衣,候忽之间,由绿衣人变了一个清丽艳俗的红衣少女!
两人正待离去,老狼神厉声喝道:“站住!”
甯不归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连挥,道:“没你们的开,快走吧!”
白衣人和红衣少女瞥了老狼神一眼,转身袅袅走去。
甯不归摇摇头,漫不经意的笑道:“你真少见多怪,还把这女娃儿当作白衣教生是不是?嘻嘻,告诉你,江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虚虚实实,才有味儿!”
老狼神脸上飞起一丝狞厉之色,猛然跨前一步,喝道:“老夫眼里不操砂子,你究是何人?邀约老夫前来,究有何事?”
甯不归缩缩头,忙不迭后退了两步,道:“你这算什么,我…我穷老头就是甯不归,甯醉不归,不醉甯不归,哦,哦,至于…至于约两位前来,完全是为两位好…”老狼神浓嘿道:“此话怎说?”
甯不归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举起葫芦喝了口酒,口沫横飞的道:“两位不是中了那白衣教‘无形之蛊’?普天之下,只有火烧观冉老道的朱果能解,才巴巴的赶到赤焰山来?”
神钩真人郝公玄接口道:“不错,你老地想是也为朱果来的?”
甯不归连头也没回,哼道:“谁希罕朱果?不过我穷老头却已经探听出冉老道藏未果的地点,才指引你们一条捷径!哼,偌大一座火烧观,不知底细的人,就让你倒翻过来,也莫想找得到朱果的影子。”
老狼神双目乍然一睁,道:“只有你老地知道?”
甯不归晃晃脑袋,低笑道:“差不多。”
郝公玄道:“你说,冉无天把未果放在哪里?”
甯不归又呷了口酒,道:“你们跟我穷老头上去,准没错!”
说完,伸手要往石壁上垂下的那根山藤抓去。
老狼神口中嘿了一声,道:“你说清楚了再走不迟。”
甯不归瞧了老狼神一眼,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我穷老头早已说过,不希罕什么朱果,老实说,我听说冉老道藏有三十年陈的朱叶葡萄酒,想尝尝味道,反正顺路,才领你们走个捷径。你倒怕我设计陷害你们似的,好,你们要是怕冉老道和我老头串通好了,设有埋伏,就不妨从前山正门儿进去。”
郝公玄暗想火德星君冉无天把朱果视若拱壁,自然藏在隐秘之处,甯不归说出只有他知道朱果藏处,谅来不假,同时又怕老狼神性情暴躁,目前既有路子,岂肯轻易放过,这就含笑道:“甯老哥不可误会,狼兄之意,只是想请老哥先把朱果藏处见告,大家也好先有准备。”
甯不归道:“这还像话,唔,先告诉你们也是一样,我穷老头志在美酒,你们两位志在未果,上山之后,咱们就得各取各的。”
郝公玄手持苍须,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