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的涌到身前!
白衣教主这一惊非同小可,身形迅速向例闪开数尺,双目神光陡露,重新向瘦小白衣人一阵打量,满腹狐疑,冷冷的道:“恕本教主眼拙,尊驾到底是何方高人?”
瘦小白衣人大笑道:“高人?老夫只是个干瘪老头,不过凭你还不配问老夫名号,告诉你,老夫就叫做太上教主。”
说到这里,忽然回头朝陆翰飞喝道:“小子,你还愣愣的站著作甚?这里没有你的事,还不给老夫滚?”
陆翰飞早已听出这位瘦小白衣人,正是武功莫测,自称甯不归的老人,心中不期大喜!
他虽然听出甯不归示意要自己先行,但一来少年好奇,二来因他怀疑白衣教主就是一路同车的白婧婧,没弄个水落石出,哪里肯走?
这原是几句话的功会,场中两个金衣人正在杀得难分难解,突然其中一个“呼”的一掌,逼住对方掌势,喝道:“在手!”
另一个金衣人一收双掌,冷嘿道:“朋友是否认输了?”
先停住手的一个大笑道:“笑话,凭你区区金影飞魔,从白骨神君手下学得几手玩艺,老夫何至认输?”
金衣人身子一震,厉声喝道:“既知老夫来历,今晚作是死定了!”
先停手的一个轻笑道:“那也不见得,不过此时教主已到,老夫要暂时失陷。”
话声一落,突然朝瘦小白衣人身边掠去。
金衣人浓哼一声,也回到白衣教主身侧。
这会两个金衣人,一真一假,业已径渭分清,瘦小白衣人眼看假金衣人回到身边,立即埋怨的道“喂,金衣护卫,你只顾和人家打架,正经事儿,到底办妥了没有?”
那假金衣人朗朗一笑,拱手道:“兄弟幸不辱命。”
说着神手入怀,掏出两枚蛇形暗器“翼火蛇”向瘦小白衣人扬一扬!
白衣教主乍睹之下,不由机伶怜一颇,唤然从抽中抽出一柄白玉如意,蒙面白纱中精光暴射,厉声喝道:“你…”瘦小白衣人伸手一拦,哈的笑道:“别急,别急,老夫这里也收到了两支,哈哈,你别使‘无形之蛊’了,对咱们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果然从袖管中也掏出两支“舆火蛇”来。
白衣教主似已感到极度愤怒,冷笑道:“两位无端向白衣教寻衅,想必自负惊人艺技,本教主倒要领教领教!”
陆翰飞想起他自承乃是杀害师傅的幕后主使之人,不由一跃而出,大声喝道:“白衣教主,陆某先师,纵非你亲自动手,但方才自承由你传令,也算得是罪魁祸首,今晚陆某就先行向你算算血债吧!”
瘦小白衣人咦道:“小子,你还没走,慢来,慢来,今晚时光不早,别和他噜嗦了!”
伸手一挥,挡着陆翰飞,回头朝白衣教主笑道:“我穷老头瞧在故友份上,只从他们手上,取来这两根玩艺儿,他们…喏,喏,那站在南首东首的两位,只被我定住身子,拍一下后心,穴道自解,至于站在西首和北首的两位,可要问我金衣护卫怎样出的手了。”
假金衣人接口道:“兄弟可没有你老哥的功力,那两位是闻了些兄弟特制的‘催眠药末’,一碗冷水,立时可醒。”
金衣人突然厉声喝道:“朋友是人称千面怪侠的倪汝霖吗?”
假金衣人头也不回,漫应道:“大概不错吧!”
陆翰飞听得一怔,千面怪侠倪汝霖,不就是黑娘子倪采珍的父亲吗?他擅长易容之术,难怪假扮金衣人,连声音都和其的一样。
同时他感到手面怪侠和甯不归两人,对收去的四枚蛇形暗器“翼火蛇”好像看得甚是郑重。
他想起方才夏侯律说得不假,四个绿衣侍卫,分立四周,每人手上都有一枚暗器,难怪他说只要他收起那枚暗器,自己和他都得立化灰烬,瞧不出这五寸长的东西,真有这般厉害?
双方话声一落,白衣教生却反而一声不作,怔怔的站着,半晌之后,忽然朝瘦小白衣人急问道:“尊驾此话当真?”
话声之中,似乎相当焦急,惊愕!
瘦小白衣人大笑道:“老夫岂会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