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有什么事只说好了。”

痴儿仍吃吃笑着指着小芹说：“人家说我是痴儿，我看你比我更痴。捉猫猫玩，你以为是捉一只猫来玩吗？”

痴儿吓得不敢吱声了，也轻轻地问：“昨夜有没有骂我？”

金秀姑说：“要是痴儿真的不听话，将他关在笼里，由他哭闹去好了。”

莫纹一听，不由笑起来。但提到痴儿，又及了莫纹的心事，说：“三位前辈，小女有一事相求，望三位前辈答应。”

中这一场大清洗的遮盖。

痂儿兴了：“真的？怎么赞我？”

“多谢前辈们的厚。”

“小女想求三位前辈照看我那傻兄弟，留他在这里，那小女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好呀！”

“我见了，怎么会哭闹呢！小，现在没人同我玩，你同我玩好不好？”

“玉前辈，小女就是明天不走，后天也要离开的。”

“好呀，那婢去厨房里捉一只猫来给少爷玩。”

“姑娘能劝得那痴儿留下就太好了。这痴儿虽然不懂武功，但发起痴来，力大得惊人。四五个人都拉不动他，他反而将他们抱着走，要不是我手了他的昏睡，也不知闹什么后果来。可他醒过后，又大哭大闹，只有芹儿才略略劝得他。这情景，姑娘回来时不是见到吗？”

“我们不放心姑娘这么去。我们商量过一下，打算将姑娘留下来，我们每人传姑娘一门绝技。陶传给姑娘的是各使毒的手法和识别破毒的经验；秀传给姑娘的是一制敌的掌法；至于老嘛，没有什么绝技可传，剑法吗？姑娘剑法就比老的剑法多了，只有传给姑娘一在江湖上行走的应变本领，我想姑娘不会反对吧？”

“我劝姑娘先在这里住几天再说。”

“小赞少爷昨夜不哭又不闹，太乖了。”

“少爷，我们到园中说去，别在这里惊动了小。”

莫纹想不到痴儿会给人添这么多麻烦，便说：“既然这样，就由他仍然跟随小女好了。”

“我给你打手板心，要不，你罚我当小狗爬爬也好。要是你捉不到我，你就得给我打手板心，或者像小狗在地上爬爬。”

“小女遵命。”

莫纹一怔：“前辈们知了？”

他们两个人，一个神智如小儿，一个天真无邪，怎不会闹笑话来？

痴儿不禁吃吃地笑起来。小芹问：“少爷，你笑什么？”

玉罗刹说：“痴儿留在这里不成问题，就怕他不愿留下，要跟着姑娘。”

“你蒙上睛，我喊一二三，你就来捉我好了。

痴儿睁大了睛：“你去厨房里捉一只猫给我玩？”

痴儿乖乖地跟着小芹到了园，迫不及待地问：“小，你快说，我怎么赞我？”

陶十四娘说：“要是这痴儿发起痴来，在铁笼里不吃不喝怎么办？而且总不能永远将他关在铁笼里不放来。放来，万一他趁人不备，跑了又怎么办？”

莫纹一听，心里也没什么把握了。若把痴儿留下，万一他真的一个人跑了去找自己，那不更危险了？

“捉猫猫，就是我蒙上睛捉你，或者你蒙上睛捉我，捉到了算赢，捉不到算输，懂吗？”

“姑娘别客气。你不会明天就离开吧？”

“对对，你们说捉迷藏，我是说捉猫猫，你玩不玩呀？”

“为什么？”

“要不，墨兄弟怎会托我们看顾姑娘？姑娘，你为慕容家的牺牲太大了。也难为姑娘，成了这场武林大清洗的一个注目人，老等人不能不了。”

金秀姑说：“要是我明知前是死，只要避开去就可以走脱，我才不逞英雄好汉跑去送死呢。姑娘，与人锋，不单是凭武功，也要用智。可不能像痴儿一样，不知死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睡觉哩。”

莫纹大喜而拜：“小女多谢三位前辈的栽培，兴还来不及，怎会反对呢！”

“哎！那不是捉迷藏吗？”

“那捉什么？”

“那就麻烦玉前辈了！”

玉罗刹目视莫纹，慨地说：“姑娘，老等人知莫姑娘盗取慕容家武功绝学的一片苦心用意了。”

小芹笑着说：“小赞少爷听话哩。”

这一夜，她们一直谈到夜才回去休息。莫纹仍由小芹伺候，回到原来的楼阁上。第二天一早，痴儿就吵吵闹闹地跑来见莫纹了。莫纹正在楼阁上练本门的内功，小芹在楼下“嘘”了痴儿一下，轻轻说：“少爷，小正在楼上练功哩，你别大叫大嚷。万一小走火，就不得了，懂吗？”

“那姑娘得安心在这里住几天了。”

“玩呵！少爷，那婢先捉你吧。我若捉到了少爷怎么办？”

“少爷不是要捉猫猫玩吗？”

“哎！姑娘，你千万别想到死，或什么以死相报，你理当挑起这一重担，更要保全自己，清除武林败类才是。”

玉罗刹说：“这怎么行？跟着姑娘在江湖上行走，那不更危险？也令姑娘不能全心对敌。这样吧，不痴儿愿不愿意，先留他在老这里好了。只是一，姑娘两个月后一定要回来。他知姑娘以后会回来的，说不定就不会这么闹了。”

“少爷想玩什么？”

“好呀，那婢先蒙上睛捉少爷啦！”

“让小女劝劝他。”

“小女谨记前辈的教诲，将万死不辞。”

“姑娘说得不错，你长久躲藏不是办法，他们迟早也会追踪到你的。这场风雨既然已掀了起来，你只能像雄鹰一样，迎着风狼而上，为武林再造幸福，换来武林好的将来。”

“提猫猫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