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相连,终于逐渐使魂魄肉躯相合为一,再度回复自由之身了。魂魄肉躯相合相通之后,神智已清,并且已可察觉身躯各处的异状,立即发觉体内甚为炙热,可是在胸腹上却压著一块寒冰,因此使得五脏六腑毫无炙热的感觉。
尔后又发觉胯间玉茎似乎处于一个冰窖之内,并且有一股酷寒之气经由玉茎小孔不断涌入体内,而炙热真气也不断的经由玉茎小孔溢出,使得胯间仅有些微发烫,毫无不适之状。
此时正值全身炙热发烫,既然有消解炙热之物,何不趁此先行消解体内的炙热?于是动也不动一下,立即施展御女吸阴之功,经由玉茎劲疾的吸取酷寒之气,迅速循行全身经络血脉,融合体内的炙热真气。
时光一刻刻的消逝,约莫三刻左右,体内的炙热真气已有数成,与吸取的酷寒之气阴阳调和,融合为一,可是炙热真气尚是甚为盛旺,而玉茎吸取的酷寒之气则是愈来愈稀,身躯上的寒冰也逐渐转温,似乎已不足以消解体内的炙热了。
忽然,只觉身躯上的寒冰突然动了动,并且有轻微的哼声传入耳内?心中又惊又疑的急睁双目观望,这才发现压在胸腹上的寒冰竟然是一个女子?惊异无比的急忙挺身坐起,随即由眼角处发现身旁尚有人躺在地面上。
就在此时,因为惊急的挺身坐起时,贴靠在怀内的女子也突然惊醒,待望见身躯相贴的人,顿时双手急推慌急倒退,并且惊叫大叫著:
“啊?你…你醒了…坏胚子…快放开我…妈呀…好痛…痛死了…”怀中的女子慌急倒退时,突然双手捧腹,痛呼出声。
而陈腾云则是觉得玉茎突然脱出冰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而胯间坚挺的玉茎上则是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水…
再望向那个慌急倒退捧腹痛叫的女子,尚未看清她的面貌,却发现她上身虽然穿著衣衫,可是下身却裸露著雪白如玉的修长玉腿,并且在双腿胯之间尚不停的滴著血水,滴在平滑的灰白石板地上,显得甚为刺眼,顿时惊异的思忖著:
“咦?她是甚么人…为何裸露著下身与我…看她双腿胯间滴流的血水,莫非她是以处子之身与我合体?”心疑不解之时,目光已转望身周各处,发现身处一间甚为眼熟的石室之中,而四周的地面上散倒著十多个女子,突然发现其中一个面向自己,嘴角尚有血迹的女子竟然是琳姊的使女小蓉?
心中大吃一惊的急忙起身,正欲接近观望之时,倏觉劲风疾响,心惊中,已然本能的急欲问避,可是已来不及抬腿移身了。
然而,万万没料到心中闪避的念头方起,倏然体内真气疾循,并且在本能闪避动作中,虽然双腿未动,身躯竟然疾如迅电的贴地疾滑数尺,迅速避开了指劲。
“啊…”不由自主的脱口惊呼之时,突然眼见人影疾幻而至,又是那个裸露下身的女子,因此再度本能的晃身…霎时身躯疾幻而逝,再度避开了对方的偷袭,心中虽不解,可是已无暇细思,立即怒声喝道:
“呔!你方才为何裸身与本少爷…你为何连番偷袭本少爷…啊?你…你是萧姑娘?”
陈腾云在不悦的怒喝声中,突然望清那个裸露下身的女子竟然是“九幽宫”的少宫主萧金凤?虽然眼见萧金凤突然神色痛楚的躬身抚腹,可是心中已然怒火高炽,毫不理会她的窘状,双掌一提,迅疾前迎,并且再度怒声叱道:
“哼!尔等‘九幽宫’之内,全然是毫无羞耻的人,况且本少爷与尔等有毁家灭堡的深仇大恨,你就纳命来吧!”
在怒叱声中,已疾如幻影的射向萧金凤,并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掌一分,已拍出两股劲疾掌劲当胸击去。
萧金凤提足掠身之时,倏觉胯间及小腹内剧痛,并且痛得似是有一根大筋连连拉扯著五脏六腑,使得全身真气散涣,难以提聚。
可是眼见对方掌劲已迅疾涌至,性命交关之际,只得咬牙疾闪,然而此时痛得真气散涣,仅能提聚三成左右的功力,因此身形略缓,立即遭强劲的掌劲击中,霎时被震得凌空倒飞,口喷血雨的摔坠两丈之外。
“啊?不要…不要伤…伤害凤姊姊…”
陈腾云闻声,顿时觉得甚为耳熟?怔愕的转身望去,只见有一女正慌急的挣扎起身,待望清她颜面,不由大吃一惊的疾幻至她身前,并且急忙扶著她焦急的问道:
“琳姊…怎么是你?你怎会受伤的?莫非是那个贱人打伤你的?”
“啊?你…你…你是…”
“琳姊,你怎么了?我是陈腾云呀…”
刘婉琳闻言,顿时惊喜无比的抓搂著陈腾云,可是尚不敢相信是真,因此又急声问道:
“你是云弟…真的是云弟?不是那个老魔头?”
陈腾云闻言,则是皱眉说著:
“嗨!琳姊你怎么不…喔…我明白了,莫非琳姊已知晓那个老魔窃占小弟身躯之事,是谁告诉你的?”
正说时,突听石室中有数个呻吟声相继响起,刘婉琳才想起其他人不知如何了?因此立即急声说道:
“啊?凤姊…香妹,她们也…快!快!云弟你快救她们,若非她们全心全力协助姊姊,否则你绝难恢复…”
陈腾云闻言一怔,心中难以置信的问道:
“甚么?她们协助琳姊救小弟?难道那个贱…连那个萧姑娘也协助琳姊救小弟…”
“是呀…若非凤姊,她…嗐!云弟你先别问这些了,快将凤姊姊她们一一救醒,尔后再慢慢详说…”
刘婉琳急声说著时,突然听见另一方有惊叫声响起:
“啊?玉瑶…玉瑶…天哪!你也…灵芝呢?灵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