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害人家神魂浮涣难定全身疲累不堪,那还有心修炼哪?”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知两女那是无暇练功?而是嗔声撒娇意欲免受罚责而已。
因此立时面色一沉的冷然叱道:“哼!你两个不必多说了,以后每隔旬日我便要验明你俩进境如何?如有未达我意之时那就莫怪我要重罚喔?好了,别多说了,回洞内收拾收拾准备下峰吧!”
萧翎钰此时的神色乃是两女从未曾见过的严肃容貌,虽不信公子真会严罚自己,但芳心中实也有些忐忑不安,深怕真的惹恼了公子那可不美了。
因此互视一眼后俱是伸舌噘唇的默然进入洞内收拾行囊。
口口口耸峭陡壁间的狭窄险径顶端有一片平岩地,并有两座耸岩顶端横着一块长石,岩上一片削平的光滑之处刻着“天门槛”三字,意指由此登峰恍如登天之途。
岩门之下乃是一条顺岩坡而凿的坡道石阶,但却被未曾散消的晨雾笼罩得不见前方丈外之地,甚为迷蒙窒碍难行。
突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娇语声由浓雾中响起:“公子,怪不得黄山之景虽威势磅礴绮丽不凡乃天下少见之盛景,但却少有人能遍游整个黄山之貌,只凭这条险狭山道胆虚之人恐怕未能行至顶端便要折返下山了呢!更何况山势愈高险境也愈多,再加上往返费时除了夜宿山间实难一日往返,因此山区内人烟绝迹之处少说也有大半呢厂清脆娇柔之声方落,另又听一女笑说道:“婉儿姊你少说几句吧?公子此时那有二心回应你?昨夜公子一夜未宿的细研那册道法会元,什么昂星、毕宿、雷局、斗卯、三清文等等,还要存思、鸣天鼓,现在尚未曾回神定心游赏山景呢!”
“哈!哈!哈!惜惜你别再调佩我了。我那有如你所说神迷道书中?只不过是方才我心灵波动似有所觉,但又一无所获的不知为何如此?才沉思其中异象而已!”
清朗男子话声刚落,续又听先前的娇柔话声响起:“公子,咱们方才所行的险峻山径可真惊险也!您方才皆未曾注意哪!万一不小心失足坠落那岂不是要…””嗤!嗤…要粉身碎骨是吗?放心吧!我怎会身处险地而无自觉?不过这些山径可真谅险哪!真难为了当初那些劳苦功高的工匠是如何一凿一斧开出这条山径的?否则连踏足之隙皆无,尚可言登峰赏景呢?”
“公子您说得对,若非那些无名英雄凿出可行山径,恐怕这一线天耸壁便少有人能攀爬而上了,真乃是世上默默耕耘不图一报之人比比皆是。而世人只在身历其境时方知前人功德,而我等日日食所穿所用无一不是有人辛勤劳累所得?遇有饥寒方知衣食之可贵,因此人生在世莫要低视一人一虫一木,说不定吃食日用之物便属他等而来。”
“哈!哈!好,好,听你所言已深得天机之理了,惜惜你可真是我的好伴侣。”
“咯!咯!咯!公子您别取笑贱妾了啦!人家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的说说罢了。”
“哈!哈!哈!其实咱们自巫山顺江而下游赏两座名山胜景无数,当悟朗朗乾坤浩瀚玄奥非人所及,我等只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因此往后定要虚心砥砺同创美好未来才不负此生呢!”
清朗笑语声方落,倏又听娇柔之语笑说道:“嗯,公于所言自是正理,不过贱妾姊妹乃是妇道人家且身为公子婢妾,只知服侍公子照理家务琐碎之事,至于该如何开创未来…唁!唁!还是由公子自行伤神吧!”
三人边说边行的笑语声中,却来曾注意已偏行出登峰山径而行人一处下行岩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