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皱肤老妇一般的柴姑娘。
萧翎钰主婢三人眼见柴姑娘之病态,不由内心中涌起一股同情怜悯之意的互望一眼,已坚定心念要尽一己之力救治柴姑娘。
“降魔星君”萧翎钰在征得柴员外同意后,立时为柴姑娘把脉探寻病因,当缓缓将“伏魔金丹”贯入柴姑娘体内搜经过脉时,竟然感应到她心脉之内似有活物游窜逃避“伏魔金丹”之气机,顿时面含惊异的立时收功沉思片刻,才朝面浮忧急不解之色的柴员外夫妇示意出楼详谈。
客堂大厅内。
“降魔星君”萧翎钰已然有些了悟的朝柴员外夫妇笑道:“柴员外,令嫒之病因在下略有所知,不过此事甚为棘手并非在下一己之力可为,须合数人特异之力或救治令嫒,因此…”
柴员外夫妇俩自爱女身罹怪疾后,十年间重金礼聘上百名各地名医及走方郎中,便连有名的道长高僧也不在少数,但俱是束手无策无功而去.因此早已心存绝望的尽人事听天命了。
然而眼前这位公于虽然文质彬彬不凡,却也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但没想到在为爱女把脉后竟说出病症棘手,而言中之意似乎尚有诊治康复之含意,因此又惊又疑的急声问道:“萧公子,您说小女…是否尚有康复之意?萧公于您且再说清楚些如何?”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时欠身笑道:“柴员外,在下此时尚不敢断言治愈令嫒病症,实因在下一己之力难达,初时虽需对症施功,但之后另需同为阴体且身俱异能之女子连连施功竟夜护住心脉生机,而此事在下双婢尚可胜任,但是最重要的…”
柴员外夫妇俩闻言至此已是老怀狂喜激动得泪眼盈眶,虽听出尚有未竟之意,但柴员外已是毫不思虑的急道:“萧公子,只要您能为小女治愈病症,您有何需要尽管开口,那怕是老朽家产尽赠也毫无所借,您说,您快说。”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立时皱眉说道:“员外,在下此来只属略尽一己之力尝试施诊并无意索求任何银两,实因在下施药之后将有一段艰辛危急之境,之后尚需在下婉儿姊尽力提升令嫒生机,如功亏一箦在下便无能为力了;若成,令嫒便可生机萌现。
不过最重要的时刻虽关系到令嫒康复与否,但也…也关系到令嫒的清白,因为最艰困之时须一名身习刚阳之功且功力高深之人以功疏通令嫒体内窒碍生机的阴伏之气,功高者须连施功两三日,功低者…唉,说不定旬日方能竟功,但万一功力不继者令嫒便生机无望了。”
柴员外闻言又喜又急的急声问道:“这,这…萧公子,老朽经您详说后已然了悟其中艰危,但是老朽实不知该如何回答萧公子之言?也不知到何处寻找适合施功之人?因此萧公于您是否…”
“降魔星君”萧翎钰闻言知意,立时皱眉说道:“员外,此事一来关系到令媛一生清白,以后如何尚须员外斟酌;二来施功之人必须身习阳刚之功,而在下所习实非所用,因此恕在下无能无力。”
柴员外夫妇俩闻言顿使满怀欣喜如被冰水当头淋下,惊颤茫然得万念俱灰,老泪迅流双颊相扶悲叹不已。
倏然只听黠俏的“灵影玉女”楚惜惜已心慧的娇笑道:“唉!公子您忘了张氏兄弟俩所习的便是刚阳混元气功?而且他兄弟俩的功力已达任督将通之境,正是适合的人选。”
“唉!惜惜你别胡说,他兄弟俩所习及功力虽也适合,可是他俩的身分…”
但是耳闻惜惜之言的员外夫妇恍如溺水之人抓到一块浮木般的狂喜,且已急声说道:“啊?张氏兄弟俩便是适合人选?…好,好,老朽这就去跪求他俩义救小女…只要能救复小女一切都好说,便是招为贤婿也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