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而起,凌空疾掠中一双大袖连连飞抖,恍如一只飞鹰疾曳桥面。
张员外见状顿时内心不悦的便欲喝止,但忽然心中一动的未曾出声,欲观看总管的高超功力能否安然无慈的飞掠过桥?或是探测此曲桥究竟有何人力难避的凶险?真有何必须自己委屈跪行的玄奥陷阱?
此时“傲世神鹫”徐烈豪暴纵斜掠,脚不沾地的掠过八丈余桥面,待冲势已尽身形下落时,倏见他右脚尖在左脚背上猛然一点,霎时身躯再度窜升斜掠,已然掠过了半个曲桥。
“喝!好功夫,徐前辈果然功力高超…”
“总管好功夫…”
刚膝行过桥的一名壮汉站立身躯转身后望时,正巧望见徐总管恃功暴掠不由惊赞的脱口叫好,身后的一人闻声顿停后望,刚脱口叫好时候又内心震惊的急忙往前爬行,又急又骇的爬过只余两丈左右的桥面。
“傲世神鹫”徐烈豪两度暴升掠过十二丈桥面,在一口真气不继再度坠落时,已然观定曲桥石栏脚尖疾点,顿见他身形再度暴升斜掠,看来这二十丈宽的曲桥已能轻而易举的飞掠而过了。
在另一端桥首的五人及爬行顿止回望的四人,正内心赞佩喝彩时,蓦地只见曲桥西侧石栏刀侧喷出一片乌黑如墨汁的腥臭液汁,恍如一片墨黑雨水将整座曲桥尽罩其内,令桥上五人连闪避余隙皆无。
“啊!不好…”“小心…”
“快躲…”
“啊…”“哇…痛死了…”
“救…救我…”
“啊…快爬…哇…”
霎时连连惊呼喝叫及惨嚎悲鸣声响起,凌空飞掠的“傲世神鹫”徐烈豪的身躯倏然一顿疾坠至桥面上。
墨黑液汁喷洒不止有如一片乌黑雾罩,将整座曲桥罩掩得难见桥上景况,只能听见悲惨哀嚎声逐渐静止。
被腥臭之味及骇人景况吓得急退数丈的五人,此时已是神色惶恐发白冷汗渗肤的骇望不眨。
直待一阵吱吱乍响声中才见墨墨液汁逐渐淡消停喷,而曲桥的桥面则正缓缓由下方往上升平,待又回复成原有桥面时已不见四人踪迹,似乎已顺着斜坠的桥面滑落乌池之内了。
惊骇惶恐的五人静立半晌后,倏听萧翎钰惊声哀叫道:“完了…完了…徐总管死了…那…那我怎么办?…”
“呸!他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哭爹喊娘的干嘛!”
凤儿姑娘柳眉怒挑的瞪目喝叱后,却听所余的两名壮汉之一已惶恐急说道:“孙小姐,萧公子在入墓陵之时曾被总管以独门手法制住奇经异脉,据说若在两个时辰内不解穴,即将全身经脉萎缩痛苦哀嚎而亡,因此萧公子所言恐怕便是指此!”
凤儿姑娘闻言顿时怒声叱道:“呸!这事我也知道,何须你多言解释?滚到一边去!”
“凤儿住口。”
张员外一声沉喝止住凤儿姑娘怒叱后,竟然身躯一阵扭动的将佝偻身躯缓缓挺直,一反先前老态龙钟之状而成为令人望之心惧生畏的阴森冷酷之人。
“咦?老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