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白大人在三天之内,便把在下家族的所有产业全部过到在下的名下。”
青衣中年人点头道:“汝之族人皆已死?”
“是的!”
“除此之外,尚有何赏?”
“另赏一些黄金。”
“很好!汝何必如此辛苦呢?”
赵德道:“此乃先父遗下之手艺,何况,有很多人须靠在下夫妇之协助,在下也喜欢多和大家聚聚叙叙。”
“难得!汝妻似非在地之人?”
“是的!她来自辽北,在下之伤全靠她治愈。”
“唔!她谙医术?”
“是的!她们颜家代代行医,却只有她没被辽匪残杀,所以,她一直在军营中自愿诊治伤者。”
青衣中年人道:“汝人皆非凡人也!”
“不敢当!尽已之力而已!”
“汝二人似未有子女?”
“是的!万般皆是命,强求不得也!”
“汝之谈吐不凡,此工作太委屈汝矣!”
“不敢当!在下自幼便入垫,先母督课甚严,先母欲在下改行,那知,在下仍然如此的不挣气。”
“客气矣!行有余力则积善,上天必赐麟儿。”
“谢谢大爷金口。”
“尊夫人既谙医,该知未有后嗣之因吧!”
“是的!内人昔年采蔘时遇上雪崩,她虽捡回一条命,却震伤腰脊,导致她迄今仍然无法怀喜。”
青衣中年人点头道:“找不到整椎大夫乎?”
“是的!考倒开封群医矣!”
“吾或可一试!”
赵德喜道:“谢谢大爷!”
“先别谢,吾有一条件?”
“请大爷吩咐!”
“汝日后若有子,须择一子跟吾习武。”
“习武?”
“不错!值此乱世,宜习武自卫。”
“这…在下须先与内人会商一番。”
“吾自认所学不俗,却不愿传授不肖之徒,吾见汝二人忠厚积善,特欲利汝利吾,汝休多心。”
“大爷误会矣!在下一直尊重内人。”
青衣人含笑道:“听某嘴,大富贵(惧内必富)也!”
赵德脸红道:“内人救回在下一条命,更以身相许以及助在下迄今,在下对内人可谓既敬又爱矣!”
“很好!吾瞧瞧她吧!”
“好!请大爷稍候!”
赵德立即入内。
青衣中年人便含笑望着壁上那幅题字。
不久,赵德率妻入内,颜春便裣衽行礼。
青衣中年人含笑道:“汝谙武?”
颜春点头道:“是的!大爷法眼鉴毫!”
青衣中年人含笑道:“汝听过青衫客祝青否?”
“恕小女子久居关外,孤陋寡闻!”
青衫客含笑道:“无妨!吾助汝有喜,汝子日后习吾技,如何?”说着,他的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向她。
颜春便先注视着他。
俗语说:‘眼为心之神’,她迅即感受到他的诚意。
于是,他问道:“此举无益于大爷吧?”
青衫客含笑道:“吾必须践履昔年誓言!”
一顿,他便又道:“吾昔年为复仇曾上终南山求艺,并且发誓把绝技传授忠良之后代,吾因此选择汝二人。”
颜春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
“很好!吾先治汝疾吧!”
“请!”
于是,三人进入一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