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立即有一位六句老者越人而出,跪在地上,道:“启禀大人,这几位年轻人的确在进行救济的善行!”
“救济?此地在本官治理之下,不但治安良好,而且家家户户安和乐利,根本不需要什么救济?劳福,你在救济什么?”
“这…”签赌“大家乐”是违法的,劳福岂敢说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对?
国字脸大汉,道:“启禀大人,据卑职估计这批银子不下五十万两,其来源及动机十分的可疑,请大人详查!”
“喔!劳福,你快说,你是不是被什么乱党贼子收买,在此以银子招兵买马,打算进行什么不法的行为?说!”
哇!好大的一顶帽子喔!
劳福急道:“启禀大人,小民所发放的救济金乃是救济因签赌‘大家乐’而发生经济困难的伤亡者及其家属…”
“大家乐?这是什么玩意儿?你怎么有如此多的现银,说!”
“这…”只见一名捕快上前道:“禀大人,这几名年轻人乃卑职辖区之人,一向在市场内做小生意,不可能有如此多的现银,请大人明查!”
“哼!”十余名官差立刻轰喝道:“威——一武——”
“大胆劳福!贪图厚利,甘受不法分子利用,在此从事不法行为,人证物证皆已齐奋,带回衙中询问!”
“是!”陡听远处传来一声长啸!
蹄声骤紧,半响后,只见二匹高头健骑,驰到现场。
正是沈贤及勾曲哲回来了!
他们二人赶在前头,一方面是急于和柳丁诸人见面,一方面是要安排一下迎接崔玲萍,那知却遇上这种场面。
勾曲哲老于江湖,又身负“密探”工作多年,一眼即瞧出劳福遇上了官方的蓄意“扣帽子”当下立即有了主意。
只见他凑近沈贤耳旁低语半响,一见捕快正欲上前拿下劳福,立即叱道:“放肆,退下!”
国字脸大汉脸孔一扳,叱道:“大胆刁民,竟敢妨碍公务!”
只见一名捕快叱道:“阿土,沈贤,你们二人还不上前跪下!”
勾曲哲瞧了那名捕快一眼,道:“嗯!你这‘管区’的记忆力挺不错的,来!把这个东西拿去给大人瞧瞧!”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面长方形,金质腰牌。
那名捕快冷哼一声,接过那面金牌,呈递给端坐在车辕上的大人,却见他惊呼一声,一不留神,竟摔了下来!
当场鼻血直流,老半天爬不起来!
不过,他可不敢让那面腰牌摔着了。
侍立在一旁的师爷见状,立即上前扶起他那臃肿的身子,道:“大人…”
“没关系!快!快随我拜见大人!”
一时之间,上自县令,下至捕快,一下子有十五人拜倒在勾曲哲的面前,口中直呼:“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海谅!”
勾曲哲沉声唤道:“伊标!”
县令慌忙道:“下官在!”
“伊标!你这糊涂官,居然敢阻碍本候爷之善行,该当何罪?”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请大人给小的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哼!伊标!你收梅芝旺贿赂,纵容其经营‘大家乐’,眼前诸人皆是受害人,本候替你善后,你竟敢阻碍,哼!”伊标哧得一直叩头,频频哀求开恩!
勾曲哲喝道:“伊标,看清楚啦!”
说完,举起右掌,张开五指。
伊标低声道:“五千两?”
勾曲哲摇摇手掌!
“五万两?”
勾曲哲放下手指,喝道:“这是你自己开的口,限于明日午时前送达至处,黄金、白银各半,有没有意见?”
“没有!多谢大人!多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