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哇操!一共有九千五百多万两哩!咱们发财啦!”
风婆子叹道:“人为财亡,‘财魔’毒害了仇晓晓的双亲,结果自己亦坠崖身亡,最后还不是一场空!”
沈贤朝连玲玲问道:“哇操!秀妹,这卷银票莫非就是方才‘财魔’受伤之际,掉落在地的?”
连玲玲点点头,笑了一笑!
“哇操!幸亏有你这一捡,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自杀哩!”
连秀秀惑然道:“贤哥,你的意思是…”
“哇操!咱们岂可贪图这种非份之财,我打算交给阿士伯,由他以‘福德祠’名义展开救济行动!”
众人纷纷赞同,心中更是敬佩不已!
“哇操!此地之人既已全数不见,一定是集中到‘福德祠’了,说不定现在已展开大屠杀了,咱们走吧!” 午时一过,福德祠内除了少数几位前来参拜之乡民以外,勾曲哲及劳、涂二人正在清理着朝内的香灰!
他们胸有成竹的等待那些愤怒的“贡龟者”之来临。
仇晓晓却悠悠哉哉的在远处树林里,闭目养神!
陈舒杰则靠在朝前榕树下打盹!
负责建朝的工人们“午休”过后,又愉快的开始工作。
难怪他们愉快,因为阿士伯不但已经将所有的工钱及材料费完全发给了他们,而且言明,只要提早一天完工,便发一百两矣金。
这些奖金是“大家乐迷”给勾曲哲及劳、涂二人“吃红”的,他们三人为了早点完成建朝工作,便提供出来给工人们打气!
因此,工人们干得十分的起劲!
山歌、情歌此起彼落着!
陡然,远处传来一声厉啸声,那啸声充满了愤怒,歌声倏然停止,勾曲哲沉声道:“各位大德,请自庙后回家吧”!
那些一向份守已的乡民匆匆的收妥“牲礼”便自庙后跑开。
劳福及涂勾好似两尊石像般站于朝前广场!
来啦!愤怒的“贡龟者”终于来了!
只见两名灰瘦削老者疾掠过来,一见劳、涂二人挺立在广场,怒喝一声:“骗子!”身未着地,立即劈出两股狂飚。
劳、涂二人启口齐喝:“瞎子!”四掌一扬,全力劈出一掌!
“轰”一声巨响,那两名老者惨叫一声,身似断线的风筝,直飞向随后而来的人群,立即起了一阵混乱。
只见两名中年大汉被两名老者一撞,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跄踉后退,那两名老者落地之后,立即无声无息!
“啊!出了人命啦!”
众人骇呼出声,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那两位老者乃是洞庭十八寨之两位寨主,想不到居然一招不到立即丧命在这一对十六、七岁的少年人手下。
自后赶来的“贡龟者”边奔边粗话连连,可是一听到先到人们所说的告诫之语,立即神色大变,凛若寒蝉了。
刹那间聚集了四、五百人,不过,一闻到空气的血腥之气,众人立即不敢吭声,不过,愤愤不平的心理却扬溢于眉宇之间。
勾曲哲将长凳搬到广场,立于凳上,扬声道:“各位大德,瞧你们如此不满,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虽然竭力嘶喊,可是由于“年老气衰’,后面的人根本听不见,不过,却听到前排的人喊道你们骗人?
劳福立即吼道:“住口…”
勾曲哲制止劳福继续发言,扬声道:“这位大德,请说清楚一点!”
那名瘦削大汉吼道:“你们说,这一期‘大家乐’会开出‘六七二’,结果刚才却开出‘六七三’,这不是在骗人吗?”
众人立即喝道:“对!骗人!说不定早就串通好啦!”
“妈的!还神秘兮兮的规定保密哩!分明是存心吊人胃口,害得咱们大伙儿拼命的签‘六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