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旖旎风光,道不尽的你浓我侬!
两人紧紧搂着,吻着,爱抚着! 仇晓晓侍候沈贤穿好衣衫后,柔声道:“少岛主!麻烦你去烧些热水,我要帮两位姐姐洗洗身子。”
沈贤爱怜的亲了她一口,开门走了出去。
却见风婆子和勾曲哲笑嘻嘻的坐在客厅里,朝他颔颔首。
沈贤脸一红,走了过去!
风婆子立起身子,恭声道:“多谢少侠,老身已经为你们准备妥热水,你先去个身子吧!”
“哇操!谢啦!”
沈贤洗过身子,回到客厅,风婆子立即道:“沈少侠,你们聊聊,老身必须去侍候三位姑娘洗澡啦!”
说完,春风满面离去。
勾曲哲欣慰的道:“主人!你今日之举,不但获得三位娇妻,无形中亦获不少功力,咱们不怕东瀛岛啦!”
沈贤瞧着茶几上的豆浆及烧饼油条,神色一骇,道:“哇操!阿土伯,是不是阿娥那儿拿回来的,所幸他们没有说出你在此地!”
沈贤摇摇头道:“哇操!这两位大嘴巴怎么可能不会说出这件事呢?何况一下子拿来了一二十份早点,阿娥不问才怪!”
勾曲哲怔了一下,道:“主人!不大可能吧?”
“哇操!这两个家伙,一向‘见色忘义’,不会出卖我才怪!哇操!阿土伯,你别忘了已经说过要负责向柳丁解释的!”
勾曲哲轻咳一声,道:“主人,你放心!老奴不会误事的!用早点吧!”
沈贤抓起一条烧饼油条,刚咬了一口,立见劳福神色慌张的跑进院子,一见沈贤,立即叫道:“老大,麻烦来了!”
沈贤又咬了一口烧饼,瞧了勾曲哲一眼,道:“哇操!阿土伯!我说的话没有错吧!现在看你的啦!”
说完,一口喝光了一碗豆浆!
“哎呀!老大!你还吃得下呀!”
勾曲哲轻咳一声,道:“劳福!坐下来吧!别紧张了!”
劳福叫道:“阿土伯,事情不好了,柳丁和阿娇、阿娥现在已经找上老大的家门,可能马上会追过来此地!”
勾曲哲平静的道:“她们来此,有什么关系?”
“可是,老大,他…”
沈贤瞪了他一眼,抓起包子,一口塞进去,不吭半声。
勾曲哲尴尬的道:“你们不是没有告诉阿娥吗?”
劳福红着脸,道:“阿土伯,涂勾没有告诉阿娥,可是我却忍不住告诉了阿娇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该打!”
说完,左右开弓,掴着自己的双颊。
勾曲哲一见他双颊已是高肿,心生不忍,正欲出声劝止,倏听沈贤轻咳一声,立即吞下话,抓起旱杆,抽着闷烟。
劳福一见阿土伯正欲开口,心中暗喜,那知老大一咳,阿土伯立即缩口,他心知今日这祸闯大啦,立即一咬牙,狠捆着脸颊!
鼻血涔涔流下!
沈贤又抓起一个包子,塞入口中,双目一闭,似在享受着美味,对于那“啪啪”脆响,似乎置若未闻!
勾曲哲抽着闷烟,只觉满腹窝囊气!
不过,他却迅速想着如何对付柳丁。 风婆子拍开连玲玲及连秀秀穴道,一边为她们二人洗身,一边轻轻为她们解释及劝慰着。
仇晓晓亦在旁补充着。
连家姐妹一发现自己珍惜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陡遭破去,却连对方的脸孔也没有瞧见,不由暗暗饮泣。
一听到风婆子及仇晓晓的劝慰,不由稍为平复激动的心情。
继听风婆子说明仇晓晓以东瀛代岛主之尊,竟然为自己姐妹牺牲如此之大,不由激动感谢万分。
陡听厅传来劳福的自掴自骂之声音,三女心中知贤哥哥之‘元配夫人’柳丁马上要与兴师问罪了,心中不由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