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不由发出会心的微笑!
沈贤取过易容道具,瞧了阮仁凡一阵子之后,双眼一闭,迅速的当众易起容,半晌之后,另一个阮仁凡出现在众人眼前。
陈舒杰凑前察看了一阵子之后,叹道:“沈少侠真是天纵其才,学什么,精什么!好高明的易容手法!”
沈贤变嗓阴声道:“嘿嘿!陈帮主你好说了!”
众人不由哄然鼓掌叫好!
沈贤迅速的洗去易容之后,笑道:“哇操!以后必须经常涂涂抹抹的了,各位继续练武吧!柳丁,我教你掌法!”
陈舒杰点了阮仁凡死穴之后,挟到后院,以“化骨粉”处理那此死尸之后,拉着涂勾仔细传“降龙掌法”
亥末时分,沈贤房内娇喘连连。
沈贤一见柳丁已经晕了两次,立即强忍住自己的欲火,搂着柳丁柔声道:“哇操!柳丁咱们休息吧!”
柳丁陡然泪水盈眶泣道:“贤哥,我对不起你!我实在太不行了!居然无法满足你,我不够资格作你的妻子!我…”
沈贤亲了她一口,笑道:“哇操!柳丁,你别自责太深,这种事急不得,等你习惯了以后,自然就没事了!”
“不!贤哥!怪不得阿土伯曾说你命中注定有数房妻妾,因为我一人根本无法使你满足,我…我…”
沈贤心中暗忖:“哇操!当真会有这种事吗?”表面上却安慰道:“哇操!柳丁,你别听阿土伯在胡说八道!”
柳丁擦去泪水,正色道:“贤哥!我很乐意你多娶几房,不过,我不希望你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娶回来!”
“哇操!柳丁,你在胡说些什么?我那有时间去‘钓马子’呢?时间不早啦!明儿还要练武哩!服粒药休息吧!”
“贤哥!我不知道本来的事情会有多大的演变,不过,我一直深爱着你,我赞成你多讨几个老婆的决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哇操!傻丫头,你痴得令我心疼!”
两人紧紧搂着。 这是武夷山的一家小酒店,这家小酒店,除店号之外,与镇中其他的那些小酒店,可说没有任何分别。
一面褪了色的粗布酒旗,斑剥的门窗、八仙桌、阔板凳、红通通的炭火炉子,满是汕垢的茶橱、茴香豆、豆腐干。
卤好了的猪头肉,以及那些排在木架上,从四两到三斤,容量大小不一,但多半已经变了形的锡酒壶。
这种小酒店,有一个共同的特色。
就是出现在这种小酒店里的客人,经常都是一些老面孔,客人进门之后,往往不待客人开口,店主人就会送上这个客人平时喜欢的酒菜。
一个有经验的店主人,不但能记住每一个老客人的面孔,有时还能从季节和气候的变化上,预知营业的好坏。
像这种有经验的店主人,永远会将酒菜准备得恰到好处,既然不多,也不少,刚够一天卖光。
高大个儿便是这样的一个店主人。
今天,高大个儿一起床便有一种预感:今天的生意,准错不了!所以,他今天特地卤了三个大猪头,其他的酒菜,也准备得很丰富。
一个上午过去了,店里只来了三个客人,三个客人加起来,只卖出一斤半酒、六块豆腐干,三碟茴香豆,一个猪耳朵。
但高大个儿一点也不心焦。
因为来的这三个客人里面,没有一个是他的老客人,他要做的,是老客人的生意,只有老客人的生意,才是靠得住的生意。
而他这里的老客人,上门多是在天黑以后,这也就是说,在天黑以前,即使没有一个客人上门,他也不会为这一天的生意担心。
天色慢慢的黑下来了,高大个儿的精神跟着振作起来,果然,灯才点亮,店门口便在一阵脚步声中,一下子进来七八名客人。
高大个儿满心欢喜——他的预感果然没有骗他。
可是,当这位店主人转过身去抬头看清之下,这位店主人脸上的笑容,就像冰花一样,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