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泄底的!”
老虎笑道:“算啦!算啦!别说是自己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何况我们也再度承蒙老大成全。功夫一定更高深一层!”
柳丁却倏然正色道:“老虎,我有一个建议,以后你尽量少用一句粗话,简直没有水准,难听死了!”
“是!是!长嫂如母,老虎岂不敢不遵!”
柳丁娇颜一红,叱道:“你…”老虎慌忙哈哈大笑,跑进厅内。
土狗亦张嘴,吃吃傻笑着!
柳丁瞪了他一眼,叱道:“土狗,你笑什么?”
土狗脸一红,笑道:“没…没什么,我进去瞧瞧阿娥。”
说完,慌忙迈入厅中。
柳丁详叱道:“老虎、土狗,你们别过河拆桥,小心我叫阿娇及阿娥不理你们,看你们怎么办?”
倏听厅内传来阿娇的声音:“丁姐,我再不理这只死老虎了,他一醒过来,立即往外跑,也不设法救我。”
老虎急道:“阿娇,冤枉啦…”
“哼!别多说…哎唷!”
老虎一见阿娇一迈步,身子陡然一倾,就欲摔下,慌忙上前一把搂住她,急道:“阿娇,你那儿不舒服!”
阿娇挣扎边低声道:“放开我,别让人看笑话!”
老虎轻轻的松手后退一步,低声道:“阿娇,你的穴道被制太久了,刚刚才自动解开,最好先挥挥手,弹弹脚!”
阿娇洋叱道:“鸡婆!”
手脚却如老虎所言缓缓的活动着!
土狗一见阿娇已经无可说话及行动了,立即一眨也不眨的瞪着阿娥,柔声问道:“阿娥,你好没有?阿娥!”
阿娥自己也急得要死,奈何她自己既没有武功根基,土狗又不会运功活血,只有耐着性子等着!
土狗柔声道:“阿娥,你放心!等一下我一定叫老大教我解穴的功夫,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这种苦!”
说着说着,土狗的眼眶红了起来!
老虎本想和他开个玩笑,一见他如此至情表现,立即吞下口中之言,拉着阿娇柔荑,悄悄的走出客厅!
土狗挥袖擦去泪水,哑声道:“阿娥,你千万不要怪老大,方才他是怕你妨碍了他的工作,因此,他才拍住你的穴道。”
“阿娥,你不能怪老大喔!”
“阿狗!”
只听阿娥沙哑着声音,低唤了一声。
土狗好似中了大奖一般,一把抱住阿娥,频呼:“阿娥…”
阿娥热泪边淌唤着:“阿狗…”
且说沈贤以树枝和勾曲哲比试剑法,至此已是告了一个段落。
情况正如方才比掌法一般,沈贤起初生疏而暂居下风,越来越熟之后,勾曲哲已是由主动转被动,险状环生了。
只听勾曲哲喝道:“主人,老奴甘拜下风!”
沈贤哈哈大笑道:“哇操!阿土伯,多谢你的喂招,使我充分悟透了这套剑法及掌法,朋友!别来无恙!”
只见,沈贤探手入怀取出那柄短匕,剑诀一引,短匕带起一道冷芒疾追上东南角,远在十余丈外那道人影。
只听那个骇呼:“以气驭剑!姐夫!我是陈舒杰呀!”
勾曲哲一见沈贤居然练成仙侠之流的“以气驭剑”心中正在惊喜交加,陡听“陈舒杰”三字,一时竟想不起是准?
那人站立在空地上,挥动一个大葫芦,同时猛劈掌力,闪躲那道冷芒,同时喊道:“姐夫!我是陈翠裳的弟弟呀!”
勾曲哲“啊”了一声,忙道:“主人,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