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要“炸”死我,哼!”他佯作不知的故意偏过身子,引剑诀,不理会她们二人。
半晌之后,只见她们二人立起身子,前胸鼓鼓的,疾驰过来。
“哇操!存心与我同归于尽,哇操!少打如意算盘!”只见他剑诀一收,双掌劈出一道狂飙。
身子亦同时向后疾退!
黄衣少女疾道:“卧倒!”
“轰轰!”二声巨响。
“啊!”“啊!”二声嘶嚎,碎肉四溅,血雨飞洒。
不但那两位少女被炸得粉身碎骨,其他的二女亦见机较晚,上半身亦被炸得粉碎惨死当场。
只有那名黄衣少女卧倒得快,安然无恙,不过也被骇怔了,连沈贤在什么时候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知道!
“哇操!起来吧!”
“你…”“哇操!东瀛岛的女英雄,难道还要我拉你一把?”
黄衣少女神色惨白的立起身子,双目怒视着沈贤!
沈贤右手一招,那柄匕首飞入他的掌中,只见他漫不经心的以短匕修剪着指甲,道:“哇操!我这下子省下了买“指甲剪”的银子了!”
黄衣少女右拳一劈,罩向沈贤胸前大穴。
沈贤鬼魅般的闪到她的身后,捉狭的在她的衣衫上,上挥下挑,左切右割“哇操!好“恰”的“查某”!”
黄衣少女迅速的转过身子,双掌狂挥着。
沈贤边闪躲,边戏弄边挥动短匕。
衣衫纷飞,盛怒中的黄衣少女跟本不知情,只听“拍”的一声脆响,沈贤在她那圆臀轻拍一下:“哇操!是“真货”哩!”
黄衣少女尖呼一声,凤目含泪,身子直颤!
沈贤拍住她的穴道,笑道:“哇操!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你…你无耻!”
沈贤张嘴露齿,笑道:“哇操!我无“齿”?足足有三十七颗牙齿哩!哇操!我看看你究竟多有齿?”
只见他上前一把卸下他的下巴,偏头,探指数了老半天,叫道:“哇操?你才只有三十六颗牙齿,比我还少哩!”
黄衣少女自幼至今,一直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只见她那泪水似泉水般源源不绝的流了下来。
沈贤对“东瀛岛”的人,一向深恶痛绝,因此毫不怜惜的又道:“哇操!堂堂东瀛岛的“代岛主”怎可轻易掉泪?”
沈贤此语是试探性质的。
因为他一见黄衣少女武功如此高强(能震退猱儿),又有一股逼人的威严,因此才大胆的突然冒出那句话。
黄衣少女身子一颤,泪水倏然中断。
沈贤心中了然,却故意后退三步,双目色眯眯的绕着黄衣少女那具迹近全裸的胴体仔细欣赏着。
“哇操!好迷人的胴体,如果押到“怡红园”去,至少值十两银子!”
黄衣少女听自己只值十两银子,心一酸,泪水又簌簌流着。
“哇操!你别觉得委屈,老夫虚渡二百余年寒暑,见过的美女多如牛毛,你又算老几?呸!“你算走运,老夫已戒杀百余年,今日只是薄惩一番,下回再敢来此,老夫非把你押去“怡红园”不可!”
说完,手一挥,制了黄衣少女的晕穴。
挟起她四下一听,确定没有闲人之后,迅速的跃上了古洞。
猱儿将“镇尺”放入内洞之后,回到前洞,一见沈贤正取出黄衣少女腰侧之短匕剑鞘,不住的把玩着。立即又奔向洞口。
半晌之后,只见它取回那粒“铁丸”恭恭敬敬的双手奉到了沈贤身前!
“哇操!猱儿,你是不是要将它送给我?”
猱儿头直点,裂嘴笑着。
“哇操!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根本不玩弹珠了!”
猱儿接过沈贤手中之短匕,将铁丸在剑叶轻轻一敲,那柄断金切玉,锋利骇人的短匕,立即出现一个小缺口。
“哇操!好宝贝,好!待我用这铁丸修理“东瀛岛”那些王八蛋之后,再拿来还,行不行?”
猱儿喜得吱吱直叫直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