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了,你瞧!”
只见他右手一招,地上一个小纸团立即静悄悄的飞进他的掌中。
涂勾也兴奋的道:“老大,我也一样,你看!”只见他亦右手一招,地上另一个小红色团亦迅疾飞进他的掌中。
沈贤笑道:“哇操!恭喜你们啦!学得挺快的哩!”
劳福疑惑道.“老大,怎么会进步这么快呢?”
“哇操!说穿了不值钱,那个黑衣人分别揍了你们三掌,那只‘老鼠’怕挨揍,当然只有赶紧长大啦!”
“喔!老大,听你这么说,我们越挨揍越有益?”
“哇操!不错,不过,要保护头部及四肢,不能被砍掉,否则,一切免谈。”
“喔!这倒要记住。”
“哇操!有一件事情你们绝对不可泄露出去,否则必有杀身之危,那就是阿土伯的秘密及方才那件灭尸事。”
“当然啦!想起来挺可怕的哩!”
涂勾突然问道:“老大,要不要告诉柳丁?”
“哇操!绝对不行,甚至连阿娥,阿娇也不行,知道么?”
“知道啦!老大,你放心,就是要把我们砍头,我们也不会告诉第三者,老虎,你说是不是?”
“不错!”
“哇操!我信得过你们,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方才我也看见梅丘的老爸梅芝旺和两个黑衣人一起出镇,看样子他有可能和这些黑衣人有着很深的关系,说不定‘大家乐’也是那些黑衣人在幕后搞的鬼。”
劳福惊道:“真的呀!怪不得他们家并不富有,怎么有能力开辟马场呢?对,机关定放在仓库(另有内幕)!”
涂勾陡然想起一件事,道:“老大,我记得上月中旬,梅丘他家的老管家阿福然到我们店里要买‘寿司’哩,一定有怪人才吃怪口味!”
“哇操!‘瘦死’,是什么东西?”
“老大,是‘寿司’,‘寿司’的‘寿’,‘司令,的‘司’啦!据阮阿爸事后说‘寿司’是一种糯米制品,只有东方的‘蕃仔’(日本)人才会吃那东西。”
“哇操!‘东方’?‘东瀛三凤’?会不会有关系?”
“这…”“哇操!没关系,阿土伯可能会知道,劳福,明天早上,你去找梅丘,告诉他阿土伯已经同意把那片地以二千两银子卖给我们了。”
“老大,不是才—两银子吗?”
“哇操!动动你的猪脑袋,梅丘他老爸每一期‘大家乐’都赚那么多的钱,咱们也应吃点红!”
“对!对!吃红。”
涂勾突然叫道:“老大,咱们干脆说—万两银子,不是更好吗?”
“哇操!土狗,看你的人又瘦又细的,胃口挺大的吗。不过,太过份了,据我估计,依目前的行情,那片地约值两千两银子。”
涂勾脸一红,道:“老大,失礼,差一点害你‘漏气’!”
“哇操!要当‘老大’,岂是简单的,劳福,你向梅丘建议就在‘福德祠’办‘神明牌’,你们尽量和梅丘合作,以便刺探消息。”
劳福惑然的问道:“老大,要探什么消息?”
“畦操!除了有关‘大家乐’中奖的消息以外,注意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到底有什么企图?”
“老大,放心,我和土狗对‘装蒜’这方面最内行了!”
“哇操!别忘了我的吩咐,不可泄密,亦不可泄露武功底子,否则,被人‘做了’(杀死)别怪我不救你们。”
“是!一定不敢忘记。”
沈贤看看厅外的天色,道:“哇操!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劳福,你把那张字纸拿去给梅丘看吧!”
“老大,下面那些银子?”
“哇操!先放在你那边,如果梅丘的老爸同意在福德祠办‘神明牌’,必然先化些钱把祠内及四周好好的整理一番。”
“好吧!老大,那我们去啦!”
“哇操!别忘了守密。”
口 口 口
沈贤来到阿土伯的篱笆门外,只见厅中一片黑漆,房中却传来粗重而急促的声音,是阿土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