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地是阿土伯的,等一下我去和他商量一下,至于价格方面…”
梅丘拍拍自己的胸部,笑道:“神仙,由你全权做主!银子方面,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配合的!”
“哇操!这片地本身值不了多少银子,地上这些票已经足够了,最怕的是阿土伯舍不得卖!”
梅丘道:“可是,咱们可以出高价购买呀!”
“哇操!阿土伯这个老古板的‘扛头’脾气,是‘顶港有名声,下港最出名’的,他若是不卖,谁也奈何不了他的!”
梅丘颔首道:“不错!据我老爸说过,阿土伯当初拒绝大家的乐捐,自己一人省吃俭用,前后花了三年才把这个福德祠盖好!”“哇操!怪不得香火一直旺不起来,庙寺是靠众人扶持的,他一个人搞,怎么能够搞起来呢?”
梅丘道:“神仙,你们先去谈看看,咱们明日再来此研究,好不好?”
沈贤三人颔首。
梅丘及猪哥、赵猴三人离去之后,劳福及涂勾仔细的清点头瓷碗内的银票及铜板!
沈贤却思潮起伏不定!
“哇操!今日得罪了雷大,老虎及土狗可能会遭到雷大的报复,看样子必须提前教他们‘一阵风’身法了!”
“哇操!那个又瘦又干的阿土伯虽然一向对我‘不歹’,但是他孤家寡人的,一向不缺钱用,叫他卖地,可能吗?”
“哇操!有够伤脑筋!‘无歹无志(没来由的)惹上这些事,看样子今后的日子可无法那么逍遥了!”
陡听劳福道:“老大!一共三千二百两银子及五百六十七个钢板,妈的!长这么大,还没有摸过这么多钱哩!”
沈贤笑道:“哇操!你是‘钱哥’?还是‘钱嫂’,这些是要买地修庙用的,你可别乱打主意!”
劳福将碗递向沈贤的手中,气呼呼的道:“X你娘!哎唷!”
沈贤瞪他一眼,道:“哇操!你敢对我说这种粗话!”
劳福捂着右颊,道:“老大,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气你看不起我,才不小心溜出了那句话!”
“哇操!你气我看不起你!我警告你,你可以去X皇帝的娘,也不可以对我说那种不敬的话!”
劳福心知老大的心情又“歹”啦!他那敢再吭气!
涂勾却楞头楞脑的道:“老大!你不对!”
“哇操!你这只‘土狗’有何高见?”
个性楞直的涂勾对于沈贤那愤怒的神色毫不理会的,仍然叫道:“老大,你可以说‘哇操’,老虎为什么不能说‘X你娘’?”
“土狗,你…”沈贤气得牙—咬,双目似欲喷火,扬起了右掌就要掴了过去,劳福吓得迅速的闭上了双眼。
涂勾却毫不躲闪的瞪着他。
沈贤的目光—触及他的眼光,心儿一颤,倏然顿住!
只见他放下手,转过身子,踉跄奔去。
涂勾忍不住叫道:“老大!老大…”
劳福原以为土狗一定至少又被赏了“五百”那知却见老大跑了开去,涂勾却在高声喊叫,他不由怔住了!
涂勾迫了十来步,—见老大已经跑远了,急忙跑回来问道:“老虎,老大怎么半句话不说,就跑啦?”
劳福诧道:“X你…哎!皮又痒啦!”只见他掴了自己一掌,问道:“土狗,老大方才怎么没有揍你呢?”
涂勾惑然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
劳福低下头,道:“土狗,你有没有觉得老大的心情很不稳定,只要一捉到他的娘,他马上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呀!有—次,我悄悄的问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却被他瞪了一眼,接连三天,都不跟我说—句话哩!”
劳福圆目连转,想了一下,道:“可惜!老大的那个奶娘已经死了,唉!老大孤孤单单一个人,说起来挺可怜的!”
“是呀!他的老爸及老母不知道跑到那儿去了,只由奶娘陪着他一个人,老虎,你下回对老大说话可要小心一些!”
劳福边掴自己,边骂道:“该打!该打…”
涂勾上前握住他的右腕,道:“老虎,别这样子!咱们先回家去一趟,以免又要挨打,晚上再来此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