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儿,你为何会如意身法及指法?”
说完,右手随意一拂。
葛来连咳数下,沉声问过:“你是仙娥吧?”
老者身子一震,犹豫半晌之后,颔首道:“是的!他怎么形容我这个人的?”
“哇操!你是指史大叔吗?”
“不错!”
“哇操!你要听实话?还是谎言?”
“实话实说!”
葛来既知她已脱离快活帮,一想起她与史再俊已有合体之缘,加上她曾送他入爱花塔练功,分明已有爱意。
于是,他沉声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仙娥身子一震,颤声道:“他当真如此说吗?不!不对!他上回还口口声声骂我为贱人,你休想替他美言?”
“哇操!你该懂爱之深,责之切吧?”
“这…我仍不信!”
“不信就拉倒,反正与我无关!”
仙娥思忖片刻之后,问道:“你是如何练成这武功的?”
“史大叔教我的呀!”
“胡说!我方才查过你的脉象,就是三个他也无法调教出你这等奇才!”
“哇操!狗屁奇才,还不是落入你的手中啦!”
“那是因为你欠缺江湖经验之故!”
“哇操!你既然江湖经验丰富,就自己猜吧!”
“你…你真狂!”
“哇操!如果不狂,怎会有野鹤之誉!”
“胡说!你分明另有身份,真正的昆仑野鹤,十个也抵不过你一人!”
葛来心中暗骇,表面上淡淡的道:“不信就拉倒!”
“年青人,我的耐性有限,你少惹我!”
“哇操!我与你何冤何仇,你干嘛对我来这套?”
“年青人,只要你把你的来历及练功经过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哇操!我早就说过了,谁叫你不相信!”
“年青人,你再不说,我就毁了你这身武功!”
“哇操!求之不得,拜托你早点下手!”
“啊!你此言当真?”
“不错!我本来无忧无虑的,自从被史大叔发现之后,起初逼着我苦练武功,等练成之后,又逼着我东奔西跑的!”
“你在忙什么呢?”
“这…”“年青人,你既然知道我与他之事,你应该相信我并无恶意!”
“哇操!你何不与他见个面,好好谈一谈呢?”
“我…”
“哇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有当初,何惧今日呢?”
仙娥沉思片刻,拍开葛来穴道之后,迅即射出车外。
葛来跃起身子,只见她已经消失于林中,耳边只听车夫喃喃念着“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
他不由失声一笑!
“公…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老兄,咱们找个小吃店,好好的喝几杯,压压惊吧!”
金陵,睽违二个多月的金陵,仍然是那么的热闹,葛来将一张银票塞给车夫,在他千谢万谢之中,逍遥的步入城。
他刚踏入杜康酒楼大门,立见阿元陪笑道:“公子,请进!”
葛来原本要唤出“阿元”可是一想起自己已经易容为单于忠,立即含笑跟着他走到那付老位置。
他正欲坐下,却听阿元陪笑道:“公子,可否换个座头?”
“此座头乃是敝店恩公以前所坐之处,敝店为了表示敬意,一直空下来准备随时欢迎他来此!”
“竟有这种事,那人是谁呢?”
“葛来,诸葛亮的葛,归来的来!”
葛来心中暗笑,表面上又问道:“如果当今皇上要坐呢?”
“公子说笑了,皇上岂会来小店呢?”
葛来坐在邻桌,含笑道:“来些拿手的酒菜吧!”
说完,将一锭银子放在座头上面。
阿元替他斟坏茶,收下银子,道句:“马上来!”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