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大汉没有被自己血液溅到。这大汉哪有刚刚那般气势?已经是被吓得魂归天外,好久才回过神来惊恐万分地大叫,裆下迅速湿了一片,也好在一泡尿把他惊回神来,拔腿就跑,连门口的马都来不及骑了。黑炭虽然不爱说话,但不代表他不够机灵,知道不能放走这家伙,刚想追出去,突然头晕目眩,脑中空空,栽倒在了地上…。。
迷糊中,黑炭感觉不到体内那股撕扯一般的痛苦,前所未有地轻松,很想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但没多久,漆黑的脑中开始闪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感觉很熟悉却也陌生,自己也搞不懂那些奇怪的东西奇怪的人在哪里见过。开始努力地回忆着…渐渐感觉头痛欲裂,拼命地甩开那些奇怪的画面怎么也甩不掉。
“小黑炭!小黑炭!你怎么了?”
熟悉而又焦急地声音传到了黑炭的脑海,那股撕裂般得感觉又传遍了全身。这种感觉没有让黑炭感到任何不适,虽然痛苦,但经过近两年的时间也还算适应了。心中不禁苦笑:
“要是那天这感觉消失了,我还真怕是不适应了呢!”
忍着这份痛苦,黑炭睁开了眼睛,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感到虚弱,看到母亲满脸的尘土和额头上凝固了的血渍。心中一股暖流升起,那份撕扯的痛苦似乎减轻了大半。黑炭伸出柔软的手掌在母亲的鼻尖擦了擦,起身把头凑了过去调皮得在鼻尖上亲了一口又伸出舌头在上面添了添,逗得母亲格格直笑。
“小黑炭就爱调皮!”
母亲宠溺地摸了摸黑炭地头,充满了笑容。
黑炭地母亲叫秦芳,二十有六,刚嫁出去没几天丈夫便得病去世了,成了个小寡妇,虽算不上绝色但也算得上标志,只是常年操劳皮肤不是很好。此时满脸笑容显得格外美丽。遇到黑炭之后,为了今后求个依靠,给他起了个名儿叫凡,随自己姓秦。不过秦凡这个名儿就没有人叫过,都是“小黑炭,小黑炭”这般被唤着,按秦芳的想法,这叫做亲切。
“哎哟!”突然地一下颠簸,让毫无准备的黑炭差点摔倒,才发现自己竟坐在马车上。
“娘,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我们家什么时候又马车了?”
听到黑炭的问话,秦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顿了顿说道:
“孩子,那天你杀了人!家里不能呆了,我们这要去投奔亲戚。我…。我醒过来看到你都吓傻了,在地上昏迷不醒。好在恶棍的马还在家门口,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们牵去卖掉换了些银币,买了这两马车。”
“原来如此!”
黑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却看到母亲把脸转到了一边幽幽地说道:
“孩子,你知道那天是怎么杀了那些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