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人住过。看留下的痕迹，多半是帝国那边的人。看来我们要小心些了。”

转瞬之间，刚刚完成的原力阵列就被摧毁…

少女听得似懂非懂，说：“你知得真多。”

“真的吗？”白空照又显得很迷糊。

安文冷汗直冒，忙：“行了，就到这里！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一也不能再胖了！”

刹那之间，安文有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长久以来，周围的人对他敬畏，要么是因为他的血脉，要么是因为地位，认真说起来，罕有对他本人的认可。安文其实更加自傲的，是学识，是对整个永夜历史的厚造诣。

连数枪后，安文也显得有些疲累。他将土著的尸扔石墙，已经有些气了。直到这时，他才有空扫了营地，忽然一怔，立刻开始全神戒备。

“停！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安文赶止住少女。见她不再思考，这才松了气，说：“这世间如此繁华，我不活个千八百年，怎么舍得去死？你以后千万别再想这些问题了。”

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知得多，虽然这夸奖的原因有些荒谬，可安文自己却不觉得。能在刹那之间编这么多谎话，也不容易。

白空照更加糊涂了“好看也是战力？”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刚刚好，哪怕再胖一，都不那么好看了。为未来的绝代者，必须要好看。你看那些裔女人，一个个胖得跟什么一样。人族女人就更不用说了，哪有你好看？”安文一通胡话说完，也禁不住脸有愧。

安文却是镇定从容，手中多了一把巧的原力枪，数如箭黑气。黑气从土著中毫无滞碍地穿过，被它穿透的土著转间就伏地不动，如同昏昏睡去。他们外表虽然没有伤痕，但是已尽失生机，全都变成了尸。

少女睁大睛，认真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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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好像没觉到周围有危险。”

不过这繁衍场面再让少女看下去，可是有些不妙。安文咳嗽一声，：“我们到大漩涡内，最大的敌人之一就是这些土著。所以无论如何，都留他们不得。此刻他们忙于内斗，正是手的好时机。”

黑雾一撤，所有土著就都有反应，同时转望来。他们知之锐，可见一斑。

“这是个奇怪的族，只有胜利者才能够拥有后代。你看，被压在下面的已经快没有反抗能力了。等到它彻底失败，就得把拥有后代的权利给胜利者。”

安文话音未落，原力阵列中突然腾起一原力龙卷，直冲天际！

“怎么了？”少女问。

说罢，安文抬手轻挥，围绕着两人的淡淡黑雾就此散去。这黑雾就是裔闻名永夜的隐匿天赋，安文尤其厉害，看起来很淡的黑雾，却能完全遮挡住两人行踪，令近在咫尺的土著视而不见。

白空照辩解：“我没有要想，只是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嗯，我刚刚想到，如果把你踩死，怎么也能四百二十倍重力才行，还得踩在要害上。我毕竟太轻了，如果吃胖…”

“这个…”安文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不知为什么，他一也不想让少女知那么多，宁可她一直是一张白纸的模样。

：“停！你还真打算砍我啊！”白空照一脸茫然“你刚刚不是说我快要把你踩死了吗？这不可能的，就算这里的重力再加个十倍也不可能。嗯，想要把你踩死的话，除非，除非…”

“战斗？”少女更加糊涂了。对战斗的理解，或许没什么人比她更刻，可是这些土著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生死决斗的样。

“对，搏。”安文坦然。第一句谎话是最难的。有了第一句，后面的就畅多了。

在族中好称博学直追先祖的安文，此刻也费了好大心思，方：“他们…在战斗！”

白空照用力，安文终于松了气。

安文神情一松，：“我倒是忘了，有你在，又有谁能偷袭我们？”

“当然！”安文答得斩钉截铁。

“战斗并不一定要分生死。这些…土著，其实只能算是半个智慧族。他们经常战斗，为的是争夺后代。”安文越编越是利。

他蹲在地上，开始着手绘制原力阵列，边画边说：“让我看看，都有谁在这里宿过营。这个原力阵列可以完还原过去一段时间的虚空原力变动情况…”

“他们在什么？”白空照指了指那些翻翻的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