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病。徜若不是老老爷子教我练《无根树诀》,早就像在游戏里那样挂掉了,并且是不会复活的。转生与否我不晓得。
韩霜惊慌失措地扶我到外面。有激烈热辣的太阳,我看到天空中倏然穿过的飞鸟,我把头贴在土地上,闻到淡淡的泥土的腐败香味。渐渐的恢复。
她抱着我,细细的发丝散落在我脸上,清新的气息。“李正,你别吓我。我求你,不要吓我!”
“我不吓你,我缓缓摇头,可是我很生气!”
“哦,她说,哦?”“甭笑哥们儿胆子小啊!刚才那情况,你怎么不跟我做人工呼吸?”我大笑着站起来,然后得意洋洋地走。
然后我们去玩掷圈,碰碰车。本来我想好好在韩霜面前表现一下的,却没想到周吟这小子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把我撞的七荤八素,我恨死他了。几个大人在里面占着位儿,把周围附近等待的孩子们急的不得了。后来又去玩迷魂阵。所谓的迷魂阵,就是用竹子插在地上弄成的,里面尽是些曲曲折折纵横交错的小路。摆迷魂阵的老板吹嘘说是三国时诸蓦亮留传下来的阵法,里面包含有生门,死门,惊门,杀门等等。我和韩霜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走了一会儿,就迷路了。
韩霜说:“要不我们分开走试试?”
我点头。又过了十多分钟,我听到她喊我,她冲我打了一个OK的手势。可我发现我怎么也走不到她身边去。最后我急了,趁老板不注意,偷偷拔掉几根竹子,才算和韩霜从阵里冲杀出来。
我站在阵外面,看着还在阵里乱闯乱走的像无头苍蝇一样的家伙,不由得暗暗得意。“这些人也忒笨了!”我说。
韩霜笑。“对,谁像你这么聪明呀,走不出就拔人家的竹子。”她说:“老公,你太聪明了,我爱你一辈子。”
呵呵,我心花怒放。我笑着说我愿意接受所有美女的恭维。这儿的美女特别多,韩霜绝对是其中最打眼的一个,我更开心的是,她是我的。
中午在路边随便寻一饭馆,然后开始和周吟拼酒。这小子特别能喝,当然,自从内力大成之后,我十分向往着自己也能像段誉一样,把酒从体内逼出来。为此我还特意拉过一张椅子搭手,可等我手都搭麻了,酒还是没有逼出来。
到家之后,头开始晕起来。我勉强看了一会儿电视,感觉到心里面实在难受的不行。屋子里的东西都转的厉害。韩霜垂泪,抱着我不肯撒手。
我妈也哭起来:“正正,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屋子里有好多人。爸爸妈妈叔叔等几乎所有的亲戚都在。老老爷子也在。他抚摸着我的头,连连叹气。
我爸说那个饭馆我去过了,他们喝上假酒了。周吟的情况比我要好,打几瓶吊针也就没事儿了。
我脑袋仍旧晕得厉害,很痛,很沉重,就跟肿了一圈儿似地。又慢慢的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窗外星河在天,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很萧瑟。
我看到韩霜俏生生的坐在我身边。
她说:“你醒了,好些了么?”
“好多了。”我说:“闲着也是闲着,玩玩这种死亡游戏倒也不错。”
韩霜转过头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那你玩了这种游戏有何感想呀?”
哥们儿眼神多亮呀,早就从侧面看到她眼睛里滚来滚去的泪滴。。唉!我叹口气,想了想,说假东西害死人呐!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和我靠邻的几个病友我全都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