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相确实不怎么样。”凌寒实话实说。

凌寒将酒壶拿了起来，给他和灰衣老者各倒了杯酒。

“大梦千年。”灰衣老者伸了个懒腰，然后才看向凌寒，仿佛刚刚才看到他似的，抹讶然之“年轻人，你跑到这里来什么？”

时之间，凌寒心念电闪，但脸上却是笑容，：“晚辈只是路过。”

“那多谢前辈了。”凌寒笑。

“呵呵，既然遇见了老夫，也算是有些缘份。”灰衣老者笑“来，年轻人，老夫请你喝杯。”

可圣人的话，不是无法帝路吗？

灰衣老者带着凌寒了茅草屋，这里的家还真是简单，就只有张床榻和张石桌，另外还有只石凳而已。

凌寒突然有挖坟的冲动，这里真得埋了人吗？

他脚迈，金光大铺开，瞬间便消失无踪。

他看着倒的酒，浑浊无比，而闻起来更是没有丁酒香味。

战斗，因为在这里战斗杀敌的话，好多多。

“哦。”灰衣老者“就是嘛，这里是墓地，你年纪轻轻的，跑来这里什么？”

越往墓园走，环境就越是森黑暗，更有浸骨的寒意。

凌寒犹豫下，也拿起酒杯，饮而尽。

然后，他饮而尽。

灰衣老者看向墓园，悠悠：“这里埋葬的并不是人，而是岁月。”

他走过座座墓，目光扫过，想要看看这里都是埋的什么人。

“哈哈。”灰衣老者大笑，他拿着酒杯，老缅怀之，然后举了起来“杯敬天，杯敬地，杯敬岁月。”

虽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但也只是比喻，不会真有人建个墓园吧？

咦？

他行打消了这样的冲动，如果这里真得长眠了古人，那与他无怨无仇的，怎么好意思去挖人家的坟，让古人死后也不得安宁？

灰衣老者让凌寒坐在石凳上，自己则是坐在了床上，然后不知从哪里拿了只酒壶还有两只酒杯，往石凳上放。

“辗转几世，也该搏上搏了。”灰衣老者则是走了茅草屋，然后回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小，你还真是运气，古往今来，能够喝到岁月酒的人加起来也不到十个。”

“岁月？”凌寒不能理解，岁月怎么埋葬？

咦？

让凌寒惊讶的是，这里居然还有座茅草屋。

“怎么，嫌酒不好吗？”灰衣老者笑。

行了老半天之后，前方现了墓园的，又或者说是吧。

圣人？

不会这里面还住人吧？

“今日也算是结个善缘吧！”

他猛地觉到醉意袭来，瞬间就沉沉的，以他如此修为、如此魄也完全不能相抗，不由往桌上趴，很快就发了鼾声。

凌寒走了过去，却见茅草屋吱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来个灰衣老者。

难，是在这里突破的？

然而，这些墓碑都是样的，有碑无字。

这个老者…完全看不透！

这里埋葬的，都是无名氏？

凌寒心好奇，不由问：“前辈，这里葬的都是什么人，为什么有碑却没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