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工藤先生也曾试过这办法呀？”井上裕太问。

“哦？为什么呢？”井上裕太奇怪地问。

实话实说，在那之前，我曾经对王明的社会关系行过调查，其中并没有这样的人，因此，我对于这个突然冒来、可以让一个月不了十次乌鹭社大门的王明冒着倾盆大雨从古城跑到建国门的朋友产生了兴趣，希望通过他来了解一些王明更多的情况，但就象刚才我说的那样，所谓歧路亡羊，面对着十多家各各样的医院，我是束手无策，除了放弃没有别的办法。”工藤武夫苦笑着解释。

“呵，不过工藤君那时的工作并非没有效果，事实上，如果没有当初他的努力，也许今天碰到的这条线索就会从我们前溜走。所以说，只要肯于付，最后必有回报。”山本三十六大声笑。

“是呀。不过当时我的查找目标是住于建国门附近的医院而不是限定在整容医院，查找的是主任级别以上的医生，而不是医院的客资料。”工藤武夫答。

“啊？太好了，请问是什么线索？”井上心中一喜，连忙开追问：王一飞没有离开中国棋院的时候际圈虽然不是很广，但经常打的人却也不少。从那么多人中找到有价值的资料绝非易事，现在山本三十六既然说有了线索，那就比现在这样大海捞针了许多。

个好消息。对于查证王明的份，我们有了新的线索。”山本三十六了认真地说。

“对！我记得很清楚。我也曾经想通过这条线索去查找，但北京地区可以这手术的医院有数十家，而且这手术的客资料在任何一家医院都属于重要机密，就算是圈内的人没有正当的理由也难以调阅，所以我只能先放在一边。”井上裕太答。

“呵呵，当初我也曾经调查过北京地区的医院，但最终因为工作量太大而不得不放弃。的确，想要通过这方式来找一个人，为民间组织，只能买通医院的内工作人员，再通过他来查找那些档案。只要事先有了明确的工作目标，再困难也会有办法到，但如果目标太多的话，那调查者也就无所适从了。”工藤武夫笑着说。对于这一他可是有会。

“嗯。你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王一飞要想成为王明。从外形而言，只要个整容手术就行吧？”山本三十六问。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井上裕太同情地笑，他也是从给人跑办事儿一步一步地爬到现在这个职位，其中的辛苦自是一清二楚。

“今年二月份的时候，我曾经陪同桑原秀吉到乌鹭社拜访王明。在离开乌鹭社返回住时碰上了一个叫黑的租司机，从他那里我听到一个消息，就是王明曾经在一个大雨天到建国门和朋友见面，而从两个人在路上的电话联络中可以得知那个朋友是在附近医院工作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