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了不得的成就。

夜辰拿下兰雯的面罩，看着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轻声：“我只怕，你离我而去。”

兰雯轻声呢喃：“很熟悉的剑光，仿佛在哪里看到过…那应该是一场旷世大战…宇宙塌陷…虚空崩溃…”

夜辰握着兰雯的双手，轻声叹：“我只怕，我们生不由己，在这命运的棋盘中挣扎。”

把兰雯的经历消化之后，夜辰问兰雯：“你可想起了什么？”

真的不是因为恐惧吗？还是因为，那脓僵尸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太大了，大到如同一座无法翻越的山，让夜辰下意识地生无力。

战场是最好的磨刀石，短短三年时间里，兰雯他们不知诛杀了多少的死亡生，也收服了无数的死亡生，连上位神都已达到了十五名。

至于兰雯所降服的死亡生，只等夜辰前去收服，现在还只是臣服于兰雯，只有通过灵魂印记，才能真正成为夜辰最忠诚的仆人，现在的话，如果碰到比兰雯更大的存在，很有可能反。

“主人，您害怕了吗？”兰雯反问，眸中的光芒，却是格外的耀。

旋即，夜辰的脸上，又了的苦笑：“我又失信于他人了。”

南帝和白灵月，竟然都已晋升为上位神前期的实力，而小邬和小骷髅，竟已达到了中位神的中期境界。

“主人，无论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承担，不以后现什么变故，我…还是我…”兰雯。

“我也不知…”兰雯摇“我也…很讨厌这觉。我只想，你的本命僵尸…与你，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兰雯一脸情望着夜辰，轻声呢喃：“我也怕，离你而去。我很害怕现什么变故，我不要什么记忆，也不要什么曾经的份，我只是僵尸，一个人死后形成的僵尸，其他什么，跟我无关…”

这残酷的杀戮，让他们收获大。

“嗯，一起承担，我们会变，我们要杀死至神。其他的任何挑战，都只是终极目标路上的绊脚石而已，让我们一起踢开。”

起无边的杀戮。现在的兰雯，因为实力的大，一开始在征战路上呈现碾压的趋势。但后来，随着上位神神灵的变多，兰雯的征战也变地越困难，越残酷。

夜辰：“…”“兰雯，当初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啊。”夜辰轻声叹，前的兰雯，突然间让夜辰有了一丝陌生，这悟，仿佛会突然间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一般，让夜辰非常地排斥。

原本夜辰答应了空空老人，会去中央星找岳尊，协商封号的事，现在又放了他们的鸽。

“害怕了吗？”夜辰突然间一愣，然后轻轻地笑起来“对啊，我为何要害怕，无论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险阻，我夜辰又何曾怕过！”

原本，夜辰答应叶紫萱，自己会在两个时辰后回去，然后跟将士们大喝三天，但现在，却已过了三年。

刚才领悟的剑法，都已传到了兰雯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