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识。既然商河没有指名道姓,他也懒得说话。本来,他就在他们之外。他属于盛夏,而他们是战歌。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这标识分出了楚河汉界的陌生。
“暮。你说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商河这一次点了名。
“暮下轻烟”便不好推辞,慢腾腾地说:“她知道些什么又不稀奇。她的操作很好,那不只是对技术的熟悉运用,更是包括了对节奏的把握,对距离与时间的精确计算。她是一个聪明人,而且是深谙很多人心理的人。再者。若她真是‘玉虚魔女’,你们别忘了她的师父是‘汐风无痕’。当年的烟雨金陵,在座的人,有不少是跟‘冷筑’打过交道的。烟雨金陵,群雄逐鹿,各家实力相当,却只有冷筑一家一枝独秀,唯有后来剑庐还能与之匹敌,可惜剑庐老大闲云野鹤,懒得动脑筋。玩票似的。玉虚魔女与汐风无痕组合,可以对战四五十人。不落下风。而‘汐风无痕’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指挥者,冷筑的城池夺取、战队部署,全是他一手策划。而玉虚魔女是他的爱徒,更是他的骄傲。那是整个‘烟雨金陵’都知道的事,现在,就是整个最神话都知道的,他如何疼爱这个爱徒。两人是惺惺相惜的一对。你想,指挥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不教她呢。”
他说得很慢,很慢,说了很久。似乎是将自己在“烟雨金陵”看到的那对旷世男女又再回忆了一遍。他说完,小黑屋里沉默了。他也沉默了。如果说,他曾惊讶与商河一剑绝尘的操作和那种少年人特有的傲气。那么,对于“汐风无痕”,他则是震惊到觉得他在九天之上,而自只能席地仰望。
昔年,在烟雨金陵,有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夫人“桑上残雪”也不知道的。那时,同是仙剑客的他很不服气“汐风无痕”,他觉得自己的操作不错,装备也好。而“汐风无痕”盛名在外,不外乎身边总有操作猥琐到极致的“玉虚魔女”保驾护航。他不承认“汐风无痕”的操作多好,他认为若他一个人,没有了“玉虚魔女”,跟常人没什么区别的。
那些时光里,他还很天真,还有少年人的狂气,还不懂得“最神话”的微操作需要到达那个地步。于是,就很傲气地约战“汐风无痕”,结果,人家懒得理会,一个字都不回。这之后“暮下轻烟”只觉得这人未免太狂,于是某天,在路上遇见单枪匹马的“汐风无痕”,他果断就开了杀戮状态冲上去了。那天,他死了七次,对方杀他,每次不超过六招,而人家的血几乎是满的。
被杀七次,他终于心服口服,从此后,觉得“汐风无痕”是让人仰止的存在,他甚至想若是能跟着这样的人,怕也是获益匪浅。
“你这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雁过推毛终于出言反驳。
南宫明却是缓缓地说:“玉虚魔女与汐风无痕确实是一对该仰止的师徒,暮并没有夸张。”
“那也只是操作。打城战也可能?”商河又问。仿若不相信有人是算无遗策、近乎妖邪的存在。
“烟雨金陵服务器,冷筑指哪儿打哪儿,几家实力都相当,可是只有冷筑敢这样指哪儿打哪儿,要几座拿几座。这全都是汐风无痕的指挥。”南宫明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