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说：“不瞒你说，我本来是打算跟我二哥到上海去的，我父母也这么说，可是我跟我二哥合不来，经常吵架，所以就没去了。”

小王：“大哥在家田，二哥和我妹妹在上海打工。”

小王笑：“你是拉屎还撒？”

小王说：“我们洗脸洗脚吧，洗过上床睡觉，累了。”

叶光军说：“三十多岁啦，你们年轻，好啊，有希望，有本钱，小王，你多大年龄了？看你很小呀。”

叶光军：“几个哥哥？几个？”

叶光军说：“是的，我不认识路，你能带我去一趟吗？”

叶光军：“我以前没有打过工，一直在家教书。”

小王说：“啊？你还没有结婚？我以为你结婚了，那你多大岁数啦？”

叶光军：“你怎么不也去上海打工呢？那里有你哥哥和妹妹在，他们还能照顾你呢！”

叶光军大半天没上厕所了，突觉得有意，问：“这个地方有厕所吗？我要上厕所。”

叶光军：“家里姊妹几个？”

小王：“这边没有亲戚的，自己跟邻居他们来的。”

叶光军拿了两张报纸就和小王一前一后地去上厕所了，小王了厕所为了不白来，打算过小便再走，谁料他过小后还要拉屎，于是问叶光军：“小叶，你多带纸了嘛？我也要大一下。”

叶光军：“你在这里，老板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啊？”

叶光军叹了气说：“没办法，家里穷啊，我娶老婆没钱，所以我就来打工了。”

叶光军：“他们都在什么呀？”

小王说：“那有什么的，老板也在那里小便呢，人家也不知的，厕所离这地方有远，要走过一条街，拐一个巷就到。”

叶光军说：“拉屎和撒有什么样不同吗？”

叶光军：“所以你就跟邻居一起到南京来打工了！”

小说：“拉屎啊？”

叶光军说：“两张报纸，估计够了，给你一张。”

小王说：“十九岁。”

小王：“小学毕业，你为什么来打工啊？”

，铺好被。被是脏兮兮的发黑，只不过不臭而已。

小王说：“好吧，我带你去一趟，下次你就认识了。”

叶光军说：“你初中毕业，是吧？”

小王：“不怎么样，在你来之前，老板解雇过好几个人，他们就是跟老板搞不来，经常吵架，我是过年后来的，到现在为止快半年了，刚开始我是勤杂工，二佰块钱一个月，后来有几个面师经常换人，老板痛，于是就叫我学面，学包和馒，不过老板

小王说：“是的，你以前在哪里打工的呀？”

叶光军说：“你们平时就这样小便的啊？不是洗菜洗碗筷也在那里吗，那厕所在什么地方啊？”

叶光军说：“怪不得我闻到怎么有臊味呢，我要上厕所去。”

小王说：“教书？当老师不是很好吗？发什么神经到这里来打工啊？”

小王又笑：“撒就在门解决问题就行了，如果是拉屎，就要到厕所去。”

小王：“四个。”

小王：“我老三，一妹妹，两个哥哥。”

叶光军和小王洗潄后躺在铺好的床板上，叶光军想与小王聊天，说：“你是怎么到南京来的？有人介绍的？还是南京有亲戚？你好像不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