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他怎么了？”

苏羽说：“我是下围棋的。算是运动队吧。”

苏羽快哭了：“没有的事，我咳嗽是因为我的肺有伤，用力呼就会这样。逃跑更是…我发现放在兜里的烟掉了，转去捡而已。”

所长脸凝重起来，狠狠盯了那个找事的警察一，再一次拨通了那个电话。

一串数字从苏羽脑里面划过，他想不起来是哪里，但是也要尝试一下。

电话那边的天鹅般柔和的女声有觉莫名其妙的说：“这里是国务院总理办公室。你们是警察？你们不知这电话不是你们能打的么？”

苏羽扭动一下说：“什么？那是哪？”

女声说：“怎么又是你们？什么啊？有什么事情找你们上级，不要给我们打电话，这里很忙。”说完要挂，所长连忙说：“慢慢，我们这里有个叫苏羽的，他说找总理。您看…”

转过脸来，苏羽立刻从阶下囚变成座上客。

过了一会儿，苏羽终于想起来的宿舍电话，于是立刻说：“那么，给我妹妹打电话，行么？”

苏羽满脸是汗，说：“等一下，还有。”所长眯着睛看他。

所长看了看，说：“北京的？”

过了一会。

所长冷静下来，说：“那是国务院。”

他想吃包。满嘴油的吃

总理说：“我知了，我会给你们上级说，让他们去保人的。好了，我先挂了。”

从派所里来，已经是满天星斗的夜里。

所长立刻变得和苏羽一样满脸是汗，说：“对不起，对不起，打错了。”说完匆忙放下电话，扭看着苏羽。

所长一辈没想过能跟总理说话，他听着这个声音，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声音有哽咽：“总理，在您百忙之中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我是天津站派所的所长，这里有个人说他是苏羽，但是我们怀疑他毒…”

反正今天是不可能去找了，脆自己转悠转悠，去传说中的滨江劝业场吃东西也不错。

一个浑厚的声音说：“我是总理，苏羽怎么了？”

八半的劝业场已经过了最繁华的时候，接近于打烊的时间了。但是陈好不在边，苏羽也没心情逛街，只是着白天在盒上看到的狗不理的地址，慢慢的找了过去。

所长看了看，说：“有什么能证明你是下围棋的？”

院？你是什么的？”

“不通。”所长放下电话对苏羽说。

所长拿起电话，问苏羽电话号码之后，开始拨。

不过这次打通了：“喂，你好，我们是天津站派所的，请问你是哪里啊？”

所长汗，瞪着说：“你小怎么瞎编电话号码？”要不是看在中华的份上，也许他就要过来打人了。

所长无可无不可，拿起听筒看苏羽。

苏羽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叫起来：“就是他！你立刻再打一个，就说是苏羽有急事找总理！”

所长立刻立正，放下电话。

所长面无表情的看了那个警察一，说：“不过，你为什么买得起这70一包的中华？钱从哪来的？”

“等一下。”电话那边好像换人了。

苏羽翻钱包，发现棋手证没有带，只好说：“你可以打电话到中国棋院，或者天津育局。”

所长说：“有什么份证明？”苏羽掏钱包来，拿份证，递过去。

所长脸霎那间煞白，嘴有发抖的说：“这个，我们怀疑他，毒，所以…”

“不通。”所长放下电话，对苏羽说。

苏羽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毒了？”

苏羽从袋里掏来烟盒看了看：“我不知什么烟好，所以我是看着价买得，什么贵买什么。钱是我的比赛奖金。”

苏羽拼命的想，回忆所有人的电话号码。所长看着他微微的笑，好像在看一只猫爪下的小白老鼠。

苏羽汗下来了。他知聂卫平什么的今天都去各自俱乐队了，都不在家。棋院这个时间早已是人去楼空，本来打电话到棋院就是希望能遇到一个无聊的还在棋院呆着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没希望了。

苏羽叫声来：“那你也先告诉我那是哪啊！也许我要打得就是那的电话呢？”

苏羽和保他来的人们挥手别，并谢绝了送他一程的建议，打算慢慢的看一看海河夜景。

所长一拍桌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过，我想问一下，你来天津什么？听说你在车站里面咳嗽不止，而且在我民警例询问的时候，你企图脱逃，有这回事么？”

所长：“原来是个下棋的。那么，你为什么要毒？”

于是苏羽在金刚桥边拦了辆车，去了劝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