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叹、有懊悔、有可笑、有激动…而最多的，却是骄傲。

至此，这场胜利已成定局。

是吗，原来它们就是天火号。

当时报的用词是“人类历史的一幕”她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自自擂的话她以前实在见得太多。但现在法琳娜才发现，就算那些说辞再夸张上十倍，也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一便让她全的血都沸腾起来！

它们的下场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希尔维清楚地看到，空中追击的鬼已有了崩溃之势，在空骑士和闪电、麦茜的叉打击下，对手完全落了下风。有好几只恐兽正不受驾驭者控制地向后逃窜，而这一举动势必会影响到其他同类。只是这个距离内它们未必能逃过闪电的后续追杀。

问题是…在天上？

躲在乔的屋中闭门不的那一年里，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东西啊…法琳娜的微微颤抖，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更了。

人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能像鸟儿一样飞上云霄，涉足那片只属于神明的领域了？

而这些庞然大坠落地面的动静，自然也落了法琳娜的中。

看到神罚女巫们在近乎狂的狞笑中将敌人撕成碎片时，连希尔维都忍不住闭上了。

而骄傲。

“我们”…竟也能到这一步了吗？

…

为她亦是人类的一员——

每隔几分钟，就有一只恐兽被击落，天空中宛如下起了一场“鬼雨”

她亲看到一浑冒血的双翼怪轰然砸在离路不远的雪地里，烈的撞击令它翻了好几圈才停下，而翅膀和四肢则像破布一般甩得到都是。

毫无疑问，第一军确实对来自空中的敌人早有准备，但她能想到的，也不过是专门用来对付这些鬼的火——可直到现在，她仍没有听到车厢后方机枪尖锐的嘶鸣声。反倒是时不时传来奇异的嗡鸣，就好像那里正在爆发一场激战般。

至于那些扑向车队的鬼也没能占到任何便宜——十来只狂照以往的经验，在恐兽飞掠车队时直接从坐骑背下，希望能靠此举避开机枪的优势距离，然而它们面对的是一群堪比超凡者的神罚女巫，同时这些女巫手中还握着四十毫米霰弹枪。

它左右对称、整平衡，方方正正，无一不透战争兵的。不过正是如此，才让她倍震惊。

虽然错过许多，不过好在她已回过了，不是吗？

只见低沉的云层下方，银的光闪烁不息，犹如一破晓的晨曦，而光芒的源则是一群造型独特的灰鸟——和红雾骨架给她的那突兀异样不同，法琳娜能明显的受到，那些和鬼作战的鸟都是人造之。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在灰堡周报上看过的一篇报——版的醒目位置上，刊登着一张黑白图片，图片内那台硕大的机似乎就和天上的这些铁鸟一模一样。

“神明啊…”她情不自禁地喃喃声。

法琳娜实在捺不住好奇，趁着车队经过一段直的机会，探向后方的天空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