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他不由地怔住。

这是乔曾经脱而的话，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对方这么说。

法琳娜…还是要离开自己了。

“先吃早餐吧，都快凉了。”乔长长吐气。

这就是她沉浸至今所得到的答案。

机会？那若即若离的觉再次浮上乔的心，他破天荒地没有放开手“你为什么突然想去应招卡车驾驶员？”

“老实说，我已经和外界脱离太久，实在没自信能一人实现这个目标。”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偏开“不过你可以拒绝我的…毕竟你已经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待遇也算不错。我知我不该提这个，只是…”

“难你想去狼心？”乔睁大了睛。

法琳娜沉默了片刻才开“经过这阵的思考，我已经想明白了。首先，教会成立的初衷确实是拯救世界于危难、带领人类走黑暗，这不仅是教会单方面的宣传，罗兰。温布顿也承认了它不是虚言。不过上层的背叛才让它走上了一条错误之路。”

乔渐渐地松开了手，他本找不到一丝劝阻的理由，不逃避过去错误的同时亦没放弃塔克。托尔的临终嘱托，并将未来所要走的路建立在踏实的基础上，她比他预想得还要。这时候除了默默支持外，任何借和挽留都是在毁掉她。

所以她才去行政厅询问驾驶员的份要求…

一同亡狼心都扛下来了，何况是驾车随大队前往？

“喂…”

“如果一切属实，我会用余生去补偿自己曾经所犯下的一切罪孽，”法琳娜回答得毫不犹豫，显然已经思熟虑过“我虽然没有亲手抓捕过女巫，但不代表教会过去所的一切和我无关——作为审判军的一员，我也是背叛者的爪牙。”她顿了顿“倘若这些都是骗局，那么我会回到赫尔梅斯，看看能不能帮助新教会些什么…”

“我…”乔了气，生怕心底的刺痛突然溢咙。

法琳娜停顿了一会儿才直视他“只是我需要你。”

“吃完后，我们一起去报名。”他微笑着说。

其实这个问题本就不必问他。

“我也不知是什么，不过单看描述应该跟车差不多。无论是骑还是驾车，我都很擅长，因此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在于，灰堡之王是否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同样是为了人类而战斗。在无冬城，我已经看到了象征神意的红月、富足兴旺的领民、以及和普通人别无二致的女巫，这些与宣传中的说辞基本一样。唯一无法证明的，就是试图毁灭人类的鬼。”

被需要者变成了需要者，而需要者依然是被需要者…么？茫然与空消失了，这相互充实的受瞬间填满了他的膛。

“对了，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法琳娜抢先说“一辆卡车需要两个驾驶员，我希望你能和我一块去。”

一旦成为驾驶员前往狼心，她自然不会继续住在这里，因此才收拾好了房间里的一切。

“没错，只是我没亲见过，罗兰的军队正在与这支从地狱来的敌人战。”法琳娜“我不想再犯和以前同样的错误，唯有自己亲见过的东西，才能确认下来。”

“然后呢…”

乔小心翼翼地问“如果证实了是会怎样，不是又会怎样？”

“只是什么？”乔下意识问。

“是。”法琳娜坦然“教会的我无法通过第一军的审，所以只能换一法。卡车驾驶员需要将资运往战场最前线，而在那里，一切都将会得到证实。”

但结局依旧没有改变。

“可塔克。托尔大人在遗嘱中确实提到了鬼的存在。”乔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