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讶异地望了他片刻，随后如梦初醒般用力了。

夜莺抢先一步闪至莫莫边，伸手扶住了她“这是…力消耗过多的后遗症。”

罗兰心里微微一顿——果然，他的猜测并没有错，灵魂战场确实能让胜者获得一切，但前提是胜者必须有力才行。无论是寿命还是能力，最终都要通过力来实现——它赋予了超凡者大的魄，也让那些大型混合邪兽备了支撑起自己的力量，倘若没有力，一切都无从谈起。

“怎么会！”夜莺大为惊讶。

“我说过，我只是想知一个结果而已，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制止“好好回去休息吧，从明天开始，温会带着你们行能力测试，以及学习如何掌控力，若想重看的话，到那时也不迟。另外，这件事帮我保密，行吗？”

“不必了，今天就到这里。”罗兰摆摆手“过度消耗力会让你陷厥，何况在未摸清楚能力的细节前，多看也没有意义。”

如今已没有任何侥幸可言了。

罗兰注意到，对方脸上已经了汗珠。

“难这能力一次只能看一个人？”

“你在开什么玩笑。”夜莺没好气“我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倒是你，十七年要怎么办才好？”

“是什么？”罗兰问。

“你后悔知吗？”他偏过去。

“怎么回事？”他站起来。

将女孩送到温手里后，夜莺又回到了办公室，一步步走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罗兰旁。

“如何，你有看到什么吗？”

莫莫咽了唾沫，艰难地回“十七…红。”

莫莫望向罗兰，接着猛地睁大了睛，红光不断动，犹如在被无形的风拨动一般。短短数秒不到，光芒悄然熄灭，她退后两步，无力地坐在地。

“没错，所以首先要的，便是在这段时间内赢得神意之战。”罗兰一字一句说。

“前提是“以后”真的存在。”夜莺皱眉。

“早知总比晚知好，而且这是不是最终结果还两说呢。”望着窗外零星的灯火，罗兰发现自己的心情比预想中的要平静“先不说塔其拉的灵魂容能够保留意识，等到以后把力研究清楚了，再造一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莫莫着气“就好像有许多串数字在闪烁一样，它们不断现又不断消失，颜也全然不同…直到最后，那组数字才固定下来。”

邃的伤疤上显得格外诡异，罗兰能想象它和睛重叠时的模样——若在后世，这奇特的瞳孔必定会受到大批人追捧，但在这个时代，被当恶之也毫不稀奇。

不过话说回来，十七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尽早就知四王质不太好，可没料到会差到这地步。难不成是早年了太多时间在声犬上，以致掏空了？

“可是陛下——”

“要不…我再看看。”莫莫撑着想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