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提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请说，殿下。”北地珍珠抚。

“用鬼的血来制造杀死它们的武？这个我喜，”埃尔瑕笑了起来“不错，你是第二个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凡人。”

后者优雅地捋了捋发。

愈能力基本和染速度相当，叶则没那么好运了。

“不，”她摇摇“比斩者飞得更快的还有一样东西——”

尽她什么也没说，但气和神都瞒不过贴相伴的灰烬。恶化意味着创伤的腐坏速度超过了愈合极限，就像一扩散的病灶，一开始看似无碍，但到了后期终会拖垮整个。不这个过程是一年还是十年，作为人扩充最重要的一环，这都是无法接受的损失。

“我赞同这一结论，”和鬼打最多的埃尔瑕说“悍不畏死不等于无谓送死，在这一上它们和我们没多大区别。一个阶指挥者的作用远远于普通狂，不大可能和手下一同陪葬。”

“神石弹？”

“目前只有闪电的速度快过斩者，”温担忧“可是她…无法阻止敌人。”

“第一，单靠一发弹能不能杀死斩者仍是个未知数，万一只是击伤对方的话该怎么办？我们并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第二，倘若对手早已发觉这远距离攻击武的存在，且在撤退时有意规避又该怎么办？从历次战斗来看，这样的可能不仅存在，而且不小——毕竟敌人对火的了解程度，已经快过了我们的预期。”

“没错，那便是俯冲时的海鸥号。”伊丝一字一句说。

“这两个问题我们也有过考虑，”伊丝回答“对于第一，参谋得的结论是，用神罚之石制作弹。”

据灰烬的暗中观察与报告，叶的状态正在恶化。

会议室里，女巫和军队代表齐聚一堂，墙上也展开了来自第三边陲城的“光幕”，众人讨论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在决战中确保杀死拥有诅咒之力的阶鬼。

北地珍珠丝毫不以为意地回以笑容“至于第二…我们需要一支预备追兵来补上这个漏。”

“没错，就算没有一击致命，敌人也会因此丧失飞行能力。当然我知神石越小度越低，切割到普通弹程度的神石连锤都能直接敲碎，本承受不住膛时的压力，但安德莉亚小所使用的武径不同，或许可以试一试。”她顿了顿“另外关于这一，我还向葛莎女士确认过，直接用力之血来的神石度会上不少——她此次回来就带着两瓶从鬼上采集来的新鲜血，现在应该正在行相关试验。”

“我有疑问。”提莉开。

“首先要说明的是，据参谋的推演，当确认战局无法挽回时，斩者撤退的几率达九成。”最先发言的依然是伊丝“这一结论没有太多确凿依据，更多的是行为预期，从至今对方仍和阵地保持着相当距离的情况来看，它和卡布拉达比应该是截然相反的例。”

必须在塔其拉与斩者一个了结。

“所以我们必须主动击，在它撤退的路线上行拦截。”伊丝“幸运的是，我们对敌人的行踪一清二楚，而类似的事情之前也有过经验。”她望向安德莉亚。奎因“若斩者对此毫无察觉，超远距离狙击无疑是最安全、也最稳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