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炫目的火焰与震耳聋的轰鸣都在预料之中，有多少当量，就带来多少光明，这是一条颠不破的准则。但想要填更多的当量，是需要付代价的，而首当其中影响的便是速。

“而且我还有一个办法，能让它的命中率大幅提。”埃尔暇摆了摆主须。

就在罗兰思索之际，亲卫忽然带来了一个消息。

“这铁棺材完全是照蜘蛛投的石仿制，每个方向上都覆盖有一指厚的钢板，想要击穿没那么容易。对了，里面不是还放着试验品么，打开来瞧瞧吧。”

在发药量固定的基础上，弹越大、阻力越大；弹越沉、速越慢。为了尽可能提对阶鬼的命中，罗兰放弃了超径上的装药优势，榴弹几乎和四十毫米同样大小，前段呈圆锥形，以减小与空气的。

“看来效果不错，”罗兰满意地。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并到不意外，反倒是埃尔暇能在第一次试就取得命中更加难得——照他的设想，至少得打个五六发才行。

接下来的测试内容就在于保证速和制造成本的基础上，一步提威力了，他暗自盘算。另外超径的特也不应浪费，阶鬼跑得快不等于那些畸形寄生也如此，考虑到以后迟早要攻鬼的城市，巷战中并非没有遭遇蜘蛛的可能，因此提早预研新的弹也颇有必要。

“唔…”第一个开的是埃尔暇“阶鬼里面有弱之分，就如超凡和超凡之上一样，不好一概而论。若是偏向速度型的，或者是斩者，老实说…正面命中的可能不大。即使是看到榴弹已经发，剩下的时间也足够它们行躲避。但是——”

她微微一顿，语气上扬了数个声调“这绝对是一件划时代的武，陛下，因为它拉平了鬼与凡人之间的差距，让数量取胜成为可能，用任何词来褒奖都不为过！”

“你们觉得，这武能打中阶鬼么？”罗兰望向帕莎等人。

“哦？”罗兰望向她“是什么？”

“没错，”帕莎跟着笑“凡人也能伤到阶鬼，放在以前几乎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如果在塔其拉时代能有这样的武，娜塔亚大人估计梦都会笑醒过来。”

“让神罚女巫来使用它。”埃尔暇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之意“能跟上阶鬼的只有超凡者——如果贴着脸击，就算再大的敌人，也不可能躲过这一击！”

“放心，既然是单兵武，自然要争取到人手一件，”罗兰笑了笑“神罚女巫当然也不例外。”

从击结果来看，弹在飞行速度和稳定上的表现都十分不错。尽尺寸相较铁拳缩了许多，但聚能战斗对付十毫米的装甲板还是绰绰有余——而前者的等效厚度，已和鬼的投石相当。

为了模拟石中的鬼，箱里事先被了好几只活，并用铁丝挂在箱上。但现在，里面只剩下几块残缺的块，以及一层散发着焦糊味的。

“陛下，您派往狼心的队伍已抵达内河码，肖恩大人回来了。”

她伸两须，掀开沉重的箱盖，在场的人顿时发了一阵低沉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