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还远没到极限呢，对此我早有过会了。”

“我？”罗兰眨了眨，才发现面前已经空无一人，自己保持着半个后仰姿态，即使不用说也知，肯定显得颇为怪异。

“陛下，别动。”

他转过，一时不由得僵住——彼此的距离几乎近得快要挨在一起，在四目对视下，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

罗兰立刻顿住，同时睛向后瞄去。

说到一半，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因为他确实没有说谎“一般情况来说，首先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心悸期，就好像特别空；然后觉得浑都提不起劲来，这时候就要小心了。若是反应烈的话，还会咳个不停，甚至把血都——咳咳咳咳——”

“呃，这是白发？”罗兰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陛下在练习术啦，”夜莺不知何时已横躺在茶几旁，一副悠哉至极的模样嚼着鱼“坐得久了很容易浑酸痛嘛，他正好可以自己先试试效果。”

虽然灰发颜本就很浅，但这几发丝确实白得有些明显，从开始几乎就失去了光泽。

“真的？”

“陛下，”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应声推开，温走了来“我有一件事需要…嗯？您在什么？”

“…”夜莺一脸质疑，但显然她能分辨这并非一句谎言。

罗兰之所以敢在研发阶段就开拓两产品，无非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对于这两款久经考验的作品，梦境世界中能找到大量资料，比起已经经过四次换代的蒸汽机而言，这次的起便许多。

难有…敌人？

“呃，还行吧，”罗兰尴尬地恢复了姿势，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一脸无辜的夜莺正在竭力忍住大笑“对了，你想说的是什么？”

单靠地面防御，在面对大量来自天空的威胁时很难到滴不漏，此次远征战已然证明了这。

适合航天使用。它从整上要比起前者致得多，材料为铝合金，暂时只能由安娜负责加工。

夜莺忽然开。

看着对方一本正经训诫的模样，罗兰心里不禁轻快了许多，连带着工作的疲劳都淡去了几分，她果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看来那个约定确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放心吧，我——”

罗兰了气“不…没事，我刚才只是被呛到了。”

“原来如此，”温若有所思“这就是您之前提到的，准备在学院里推广的术吗？不过…摆成这样真有效果么？”

“你以前冬天经常睡懒觉，最近都起得比我早，晚上还要梦境世界，那并不能算真正睡着吧？”她滔滔不绝“时不时打哈欠本就是疲劳的证明，你还没到三十岁就冒白发了，这样下去怎么行。”

“是这样，陛下，”温翻开手中的记录簿“照上一年的记录，今天应该就是闪电的成年日。”

“有吗？”

如过方案能实现的话，人类将首次在空中拥有与敌人一较下的资格。

“还有呢，”夜莺又摸索了一阵“你最近是不是休息得太少了？”

“喂，你还好吧？”夜莺顿时了张神，拍着他的后背“需要我去叫娜娜瓦吗？”

随后他看到了夜莺凑了过来，伸手抚上他的，接着微微一痛，她将一缕发摆到了他面前。

加上阶鬼所透的情报，也让他不得不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