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卡尔文转叫住了她“野女…莉芙亚最后问的那个问题，我也十分好奇，你当时到底是怎么回答的？”

“喂，那只是我随说说而已啦，等下…难你是故意不发声音来的？”公爵张大了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故意引我那么说，就是为了堵我的嘴？好罢好罢，我再也不派人偷听了，这下你总能告诉我了吧？我的乖女儿！”

“可惜什么？”卡尔文追问。

然而北地珍珠没有回答，只是摆摆手，消失在楼梯尽。

“但连兰斯也送走的话，北境就没有——”

“没有继承者了？”伊丝打断“爵位如今已成了纯粹的荣誉衔，若是后辈愚蠢不堪，您以为他们真能在市政厅里站稳脚跟？我带走他，正是为了康德家族的将来——那里有太多新东西要学，不想被淘汰的话，就只有其中一途。”

“够了…我知错了，”卡尔文终于招架不住，举手投降“你能别再说了吗？”

“呼，”伊丝满意地长气“所以他是绝对不会继位的，就算陛下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会允许。”她撩了撩长发，走到父亲边“说回正事吧，我尽早回去是不想落下太多——无冬城的变化日新月异，来去半个月已经算离开了权力中心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陛下的代，我本不想跑这么一趟。至于三弟…我似乎早在信里写过，等他成年后就把他送到无冬城来，可您的记实在太差了。”

“很简单啊，那时候就算你有一打继承人，也没有意义了。”她轻松地摊开手“而且我们还应该谢鬼才是。”

公爵仍有些犹豫“罗兰陛下不是说，蛮荒地里有着极为可怕的敌人么？难你就没有考虑过，万一无冬城被攻陷了该怎么办？”

“与其等待答案，不如自己去探寻——”伊丝微微一笑“您刚才已经有了步，现在请继续保持下去吧。”

“什…么？”卡尔文讶异。

“您记得就好，”伊丝拍了拍父亲的肩膀，随后朝楼上走去“我先去补个觉，晚上还得正事呢。”

，当然是怎么解恨怎么来，毕竟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自己不是么？”

公爵沉默许久才叹了气“优待无冬城派来的那些老师、多开设初等教育班、继续送人去西境学习、还有多听市政厅官员的建议…你在信里提过好多次了，我的记忆也没那么差。”

“别太在意了，父亲，因为那本不重要。”她顿了顿“我倒希望真是这样，可惜…”

“我隐隐有一预，若没有鬼的话，陛下早就将四大王国搅得天翻地覆了…”北地珍珠撇嘴“现在的稳定不过是为了对抗鬼，但剧变的那一天迟早会到来，所以归到底，说是鬼为我们争取了时间也不为过。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您应该知要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