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雌——”鬼不由得一窒“你这是在践踏等族的尊严！”

“自然是去你那里啊。利用共鸣通来转移灵魂，并意识之中，我忽然觉得自己也能到——虽说你老把爬虫挂在嘴边，但事实上超凡女巫对力的动同样十分，就算说不个绪，试着模仿下还是没问题的。”她轻笑“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不想说的话，那休息时间也到此结束——现在看来，你大概是不想休息了。”

“让鬼…亲承认？”众人一时面面相觑。

卡布拉达比的声音顿时大变“不…雌，我的意思是…你先等下！”

“雌——你不要太得意了！”几乎是同时，对方愤怒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呵，我为什么要承认？你们有分辨方法就用来啊。”鬼冷笑不已“我倒想看看，对意识一无所知的你们，要如何区分不同的灵魂。”

“既然如此，”罗兰环顾一圈，很快了决定“那么就再连接一次吧。”

鬼就行了。”

熟悉的织很快笼罩了她，佐伊直接将意识反馈到卡布拉达比的脑海中“说好的直到我心满意足为止呢？”

心灵共鸣不等于不能说谎，特别是在一方于弱势的情况下，当烈如实质的恶意铺天盖地涌向鬼时，后者罕见地闭上了嘴。

过了片刻，它才狞笑起来——不过这回用的是残废神罚军的躯。尽听起来有些狼狈，但它依然尽力作足了气势“够了！你们这群虫，竟然能把我卡布拉达比大人到这个份上！这一次算你们赢了！”

“刚才我…确实察觉到了灵魂的移动，所以中断了心灵共鸣，”见众人将目光望向她，卡密拉。瑞迟疑“但我无法分辨，到底哪边的灵魂属于鬼。”

“小声，不要吓到陛下，”佐伊不悦地用心灵。

“休息够了？”

“你——”它恨恨瞪了神罚女巫一，最后还是将话憋心底，压低嗓音忿忿“但不要以为你们能一直赢下去，像这样的战争，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场微不足的挫折！低等的爬虫，你们本不知大陆另一端有什么，天海界的大军正在一吞噬陆地，试图将整个世界化为渊，如果不是为了阻止它们，你们这可怜的力量，早在四百多年前，就该在我族手中化为齑粉了！”

“反正不怎样，情况都不会变得更糟，”帕莎说“试试也没什么关系，如果那边才是佐伊的话，我一定能分辨得来。”

“如果你不愿意谈这个，那就换个话题好了——你现在应该能知我在想什么吧？”

“你不说也行，那我就直接过去了。”佐伊漫不经心。

“你确定要还要共鸣状态？”罗兰问。

“等…等等，过去是什么意思？”

“是，陛下。这里不存在第三者，只要让它开承认，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就算你再次转移也没用，我依然能轻易抓到你，毕竟躯壳就这么两。”佐伊好整以暇“这次可不是几十天就能结束了，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