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凝重，早在百年之前，帕莎就提到过这样的可能，尽她们自认为是女巫，但新生代的女巫并不一定会这么想。无论从外貌、特还是能力上，两者都没有任何相似之，甚至别说是女巫，就连人类都很难算得上。能如此快速接受她们的罗兰。温布顿，反倒更像是个异类。

至少看到了希望。”

“隐居山、销声匿迹，或是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吗？”埃尔暇不悦。

“托付？”埃尔暇愣了愣“等等——我们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天选者啊！”“我没意见，”佐伊耸肩“地底文明的古籍里，并没规定钥匙的持有者是男是女吧？毕竟它们有没有别上的概念都是个未知数。”

四百年的黑暗摸索中，希望是最渴求而不得的东西——没人知天选者到底存不存在，可她们必须去寻找，这漫无目的的迷茫无时无刻不徘徊在她们心，生命越是漫长，折磨便越烈。一开始大家还经常会讨论神选者的能力，以及她可能的年龄与模样，但真到了假借“黑钱”之手开始搜寻天选者时，倒没人敢轻易谈论这个话题了。

过了好一会儿，帕莎才打破沉默“那么…我们可以完成娜塔亚大人的托付了？”

“当然不，”帕莎摇动着主须回“我们大可成为人类王国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

听到佐伊的自嘲，帕莎长叹了一气“原来如此，不过我并不会后悔。”

“若能完成三席的遗愿，我们的使命才算告一段落，”她顿了顿“以后的世界会是怎样，那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事情…但至少现在我们可以未雨绸缪，为自己找一条路。”

娜塔亚曾留下过遗志，若能找到天选者，则所有人当以她为主，并消灭鬼、重振塔其拉。虽说五彩石显示的天选者和她们想象得有些不一样，也无法激活天谴仪，但在对付鬼的效果上却是一致的。

正因为如此，希望也成了一件奢侈品。

“难那些女巫在作战时排斥你们了？”

然而现在，她们又可以轻松地说这个词了。

因为她们怕虚构一个形象，并将其当寻觅的目标——若是找到了符合之人，却发现不是天选者的话，这样的失望没人能承受得起。

“倒没有这么明显，”她将卡密拉的事说了一遍“听到由我来担任审问者后，她便答应了连接鬼心灵的请求。这也说明，她担心女巫受到伤害这一想法中，并不包括像我这样的不死怪。”

“有没有新的天选者另说，我觉得更换倒是可以省了。”佐伊望向帕莎“你曾经担忧的事，现在已经现征兆了。”

“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赛琳最后一个发言“古籍同样没规定天选者只有一个，等以后发现了新的天选女巫，我们还可以再换嘛。”

意识到这的古女巫不禁陷了一阵无言的怀中。

当联合会的历史逐渐淡人们的记忆，新的觉醒者或许也不会再将她们视作女巫的一员。更极端一，为了探寻力的奥秘、以及地底文明的技术，女巫会将她们当成试验品也说不定。

三人都没有接话，因为这也是她们选择的路。

随着这句话，三位阶女巫都安静下来。

这个想法虽然有些悲观，可放大到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尺度上却并非毫无可能之事。

“既然你们都同意的话…那好吧。”埃尔暇无奈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