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战果太多，第一军费大量力才将战场打扫净——照塔其拉方面的经验，首先要的便是焚毁鬼尸，并取走所有石。

火状态，直到枪被烤得通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攻城兽女巫也能使用，对吧？”罗兰对聆听符印说。

“您说得没错，这东西的心是石，只要稍加训练就行，”回复者由铁斧换成了佐伊“虽然行动速度较慢，却能背不少东西，联合会就曾用它代替骡行长途运输。”

但不怎样，这场战斗是人类赢了——沉寂四百年后再次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人类终于从鬼手上讨回了一程。

希尔维总算放心下来，恐怕只有她才知，两公里之外的“王牌对决”有多么惊险。最后两只爬行怪的力旋涡已经充盈，看正要激发之际，修正后的一、三号要炮及时补上了这一环。

只可惜缴获最多的投掷石用不大——它需要同力生命结合才能发挥全作用，算是鬼族群的专用石，一般都是带回后方集中销毁理。

“对了，敌人到底是如何躲过希尔维的侦查的？”

最终的统计结果也十分惊人，差不多有六千多只鬼死在了这次伏击中，该数目已经超过了第一军的参战总人数。

“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吧，”葛莎清了清咙“战斗结束后，我们对前哨站行了全面搜查，并找到了一条地底通——它连接着两公里外的一个，而在那里，我们发现了鬼构筑的地下营地。里面不仅设有储雾塔，还立着一神罚石，整规模比作为诱饵的哨站还要大上几分。事实上，那才是鬼真正的据。”

对手并非没有好充足的准备，在战后清中，第一军就找到了十多辆改装成运载工的攻城兽，这还不包括已经被炸成零件的报废品。如果是人类于劣势的话，它们大可以慢慢来补充雾罐，但溃败令这一切都化成了泡影。仅靠自携带的红雾，从前哨站撤回到塔其拉废墟便成了一段遥不可及的绝路。

如果再晚那么一两秒，石必然会给正在火中的第一军造成更大的伤害。

等罗兰得到前方的详细汇报，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

罗兰不由得皱起了眉“能覆盖一个营地的神罚之石？”

特别是后者，如果不能将敌人上的石带走，就不能算是一场完全的胜利。若被对方回收的话，很快便会现在新的鬼上。

把它们给建设似乎不错，罗兰心想，工程队正好缺一批运载车辆，速度慢在城市里反而是个优。

“没错，”葛莎缓声“直径将近五米，约十米，切面光，就好像是一截被利刃斩断的冰棱一般——这样的事情在联合会时代简直闻所未闻，如果不是亲所见，我恐怕也不会相信。”

…

而其中直接被火炮和机枪杀死的尚不到一半——大多数鬼死于红雾断绝，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躺倒在来时的路上。

比起后方阵地的激战，前线反倒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