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志令人赞叹，陛下。”帕莎过了一会儿才叹“尽您的凡人份有那么一些特殊，但联合会确实犯了一个错误。”

“比起新的晋升者，我更担心的是那则传言，”帕莎再一次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传讯“您的发现可以说从某意义上已经证实了它——这样我觉得十分不安，为什么会有人这样的事来？我总觉得，神意之战或许不会像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

过了好一会儿，赛琳才回“恐怕没有。”

“没错，特别是从石中掌握能力这，”对力研究最的赛琳接“既然狂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那我们大可推断阶鬼应该也是通过类似的途径诞生的——只要合到一定数量的石，它们就能蜕变成截然不同的，这变化不是来自血缘传承，而是力量的突变。这亦可以说明，为何阶鬼会拥有如此多不同的能力。”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向统一战线全指挥者宣布的内容——”他起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了通往第三边陲城的电话“我看到鬼的记忆了。”

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他笑了笑，没有再回答。

罗兰亦用意识回“的确。但不怎么样，那些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实，再担心也无法改变，能的只有战斗到底。”

光幕中的帕莎率先发声“这个情报的意义极其重大，陛下。从来没有人能够鬼的城市，还活着回来的，您算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虽然是在梦境中。”

她的话让会议厅里现了短暂的沉寂。

“难它们比超凡之上还要？”温皱起了眉。

不愧是和鬼战斗了一辈的女巫，罗兰心想，能从这么一段场景中分析如此多情报。

所以说，她最想确定的，还是自己的安危么…

“并不能这么比较，”赛琳摇摇主须“你们还记得地底文明留下的遗言吗？力之路即是通神之路，终有一天，我们将与神明无异。换句话说，只要不断提对力的掌控和理解，成长将没有尽——无论是对女巫，还是对鬼或地底文明而言都一样。幸运的是，这条路上布满荆棘，并没有那么容易达到。”

就让它成为神意之战的前奏曲好了，罗兰“让她们计划行事吧。”

…

“相反，这个消息对我们是有利的。血缘诞生意味着稳定的增长，四百年时间能攒下的阶鬼绝对是个恐怖数字，”赛琳接着说“还好我们现在总算知，它们也需要听天由命。另外从陛下的情报可以得，晋升的成功几率应该不会太，否则当时鬼的反应不至于那么烈才对。”

“光凭这些内容，您就足以获得联合会三席的接见，”埃尔暇少见的没有唱反调，而且声音显得颇为激动“原来鬼是通过合石来获得力量的，这样一来，之前许多疑问都能得到解答了！”

六天后，第一军前锋队正式了鬼的监视范围。

听到这句话后，夜莺也放心下来“那你说的新发现又是什么？”

罗兰笑着回答“啊，这次是真的没问题了。”

“我有一个问题，”沉睡咒的领袖提莉问“这样的化存在上限吗？”

“希尔维报告说发现了敌人的踪迹，有一队恐兽正在朝第一军飞来。”握着聆听符印的夜莺转述。

罗兰也得到了来自前方的敌情报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罗兰将梦境世界里的见闻详细复述了一遍，但把武家书籍和那张红纸条上的消息隐藏下来“你们有什么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