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这是在生气吗？”科尔了把额上的细汗。

“是，请容我告退。”伊丝抚行礼。

伊丝沉默下来。

“放轻松，我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你真认为了问题拿下去锅是正确的法？”

“我知你想说什么，”罗兰摆摆手“不过倘若连我都抗不下来，你觉得你能承受住这份反噬吗？”

“怎么，难你看不来？”伊丝瞪。

“咳咳，你理解成推卸责任的意思就行。”罗兰生掰“回到这事上来，明明是为了灰堡王国，最后不仅没有得到荣誉，反而要因此而死，我却觉得心安理得，甚至拍手称快——如果被其他人知，那些官员还会一心一意效忠于我吗？”

而他若是没有会错意的话，通常类似的埋怨会被称作嗔。

“我——”

“没错，就我没有。”北地珍珠大嚼着外表焦黄的鸟吻菇，仿佛在对晚餐发不满一般“你听听陛下都说了什么“倘若连我都抗不下来，你能承受住这份反噬吗？”就是承受不住，才需要一个宣啊。当然，如果是像我父亲那样的领主，我绝对不会这么，就是知陛下不会置之不理，才觉得这笔投资不至于太亏，风险也还算可控，可他两三句话就把我的全打消了，还嫌我想得太多，理想主义者都是如此天真的么！”

科尔顿时到背后寒倒立，不，她还是自己的老，这绝不会错“我只是觉得…陛下他可能有自己的考虑吧？”

“…锅？”

“不过什么？”科尔隐隐有了不好的预。

理解“一旦以您的名义执行的话，这事在其他官员里岂不就变成您的了吗？”

“嗯？”久久没有得到回答，伊丝危险地眯起了睛。

“你说得没错，”罗兰扬起嘴角“有什么问题么？”

“违反条例的惩罚就是这次双线攻势的功劳全取消，而你本可以获得晋升来着。”罗兰喝了茶“此事就到这里为止，你继续忙你的去吧。”

天哪…想到这里的科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要么经常一脸冷漠，要么虚情假意算计着对手的北地珍珠居然会嗔笑？而且和宴会上的虚与委蛇不同，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神态，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伊丝。康德吗？

“不过我的不快确是实实在在的，”伊丝翘起薄“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就用你来消气吧。”

“这…”和铁斧一样，伊丝也现了少见的迷茫“他们虽然是谋反者，但…他们也是贵族，在一些贵族里，您的法恐怕…”

过了半晌，北地珍珠才应“是我自大了。”

“随他的便好了，”北地珍珠将最后一片蘑菇放嘴里“我倒很想看看，一个理想主义者究竟能达到怎样的度。不过…”

*******

后者连忙缩了缩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在非宴会场合这样的表情——十几年的相让科尔清楚地知，有多么权力。如果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因为此事失去了一次晋升的机会，无论是恼火、抱怨或失望都很正常，但…她的神情却不是这样告诉他的，那更像是一混杂了气愤的…奇怪笑容。

“所以君王才是最合适的担责人，只有这样，下面的人办起事来才不会有任何负担。也正因为如此，我需要审参谋最终的计划，哪怕是我并不擅长的东西，明白了吗？”

“所以…你这次算白了？”科尔。康德小心翼翼地将蘑菇推到伊丝面前，然后看着对方将叉狠狠叉蘑菇片里“其他同僚都能获得提，就你没有？”